“什麼人?”
話音方落,一對主仆便從洞府外款款走進。
為首的女子,雪膚白衣,麵如春花,眸含秋水,好一副溫情長相,與祝含靈的養母足有七分相似。
“百年不見,我女竟已長成如此模樣,隻是你背靠無瑕劍穀,怎麼修為還如此不濟,比不過那早該命絕的賤丫頭?”
祝含靈一聽前半句,心神俱顫,難以自持,睜大雙眼貪婪地將麵前的貌美女子看了又看。
“怎麼,蠢笨至此,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認不得嗎?”
祝含靈被這女人刻薄的話罵醒,心裡駁斥:我這個做女兒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親娘,談何認得?
“你為何闖我劍穀?”
“自然是為你。”
那人緩步走近祝含靈,美目含笑。
若隻看外表,這女人是屬於那類叫人見了就心生好感的人,但神女麵容下是蛇蠍心腸,她的所作所為難以讓人無法認同。
在注意到祝含靈麵對自己還連連退步後,她直接放出修為威壓,將女兒牢牢壓製住,這才抬起手,柔情萬分地撫上女兒嬌嫩細膩的麵頰,再伸出一指,輕輕點了點女兒的眉心。
“記住我的名字,秋淩波,你真正的母親。”
祝含靈隻覺渾身血冷。
她察覺到了,這個叫秋淩波的女人剛才往她的身體種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秋淩波微微皺了皺眉,指出:“你應該喊我娘。”
“祝家人沒教好你,讓你見了我,連一聲娘都不會叫,我這個做母親的,隻好給你送一件小禮了。”
秋淩波收回威壓,示意身後的女侍來做解釋。
女侍上前一步,隻當沒看見祝含靈的滿臉怒容,冷漠道:“含靈女公子安,這主上所贈之禮,名為相舍靈蠱,意在叫女公子這為人子女的,更能為母親舍生忘死。”
祝含靈聽了隻感到一陣惡寒:天下竟有這種妄用邪物來掌控子女的母親?
惱恨湧上祝含靈心頭後,她明知此舉是蚍蜉撼樹,卻還是沒有忍住,朝著麵前那二人揮出了無能狂怒的一劍。
秋淩波修為深不可測,她躲也不躲,顯然是不把女兒的伎倆放在眼裡。
那名叫和風的女侍輕鬆攔下祝含靈的劍招,因不滿祝含靈對自己的主上出手,語帶指責:“含靈女公子,主上是你的親生母親,怎能行如此不孝之事?何況你一紙糊的元嬰,此舉不過是以卵擊石罷了。”
祝含靈被擊退,自嘲一笑,諷刺道:“哈,這是哪門子的母親?”
和風聞言,劍指祝含靈,露出了冷酷麵目,高高在上命道:“主上有大計,欲覆滅劍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