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悔!”韓韜做的毫不花哨,有點兒粗\暴,就那麼打夯似的一下挨著一下,用力地捅。
“疼、疼……要換姿勢……”
“好!”韓韜就著騎\乘的姿勢把人放到,分開左知遙的大腿壓成m型,從上往下貫\穿了他。
“韓……”左知遙眼看著他粗\長的家夥一寸寸埋進自己的身體裡,還有些疼,但前麵的家夥不用碰就已經抖得筆直了,“韓、韓韜……你是我的……”
“是。”韓韜抽出去又捅進來,久不做了,左知遙後麵夾得死緊,爽得他流出些熱液,正好成了潤\滑劑,順暢不少。
“……敢……敢有彆人……廢、廢了你……”
“就、弄、你!”
“……啊……敢嫌棄我……嗯……”
韓韜忽然停住,撈起左知遙的後脖子,額頭上的汗順著鬢角滴下來,嘿地一笑,表白:“我愛你。”之後不等左知遙的回答,直接就是深喉熱吻,底下一下一下的頂,幅度不大,卻能正中靶心。
左知遙被吻的窒息,全身痙攣抽動,等終於被放開時,已經爽的身寸了。
韓韜卻還沒完,就在這茶室裡,滿窗的夕陽裡,要了左知遙一遍又一遍,直到日影西沉,直到月上中天。
洗過澡後,等晚飯的功夫,左知遙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從上次旅館到現在,也快一個月了,以後可不能讓老男人攢著了。老東西也不是特彆強悍,這體力……咳,當然自己也不錯就是了。
這一夜韓韜和左知遙沒了隔閡,再躺在床上就頗有種曆儘千帆的滄桑感。倆人窩在一起,韓韜就親了下左知遙的發頂。
“虎哥,跟你說個事兒。”
“嗯?”
“白威……”
“遙遙,你就不能放過他一次嗎?”
“如果死的是我呢?”
“……”
左知遙好一會兒沒聽見回答,打算抬頭看看,卻被人按住了後腦壓在懷裡。
“如果真那樣,我不敢說一定給你報仇,但我肯定會陪你。”
“……”
“總有些人是你不能下手的遙遙。不能,也下不去手。比如小遠,如果他害了我,你真會要他的命?”
“你寧可自殺謝罪也不動白威是吧?”
“跟白威沒關係。跟任何人都沒關係。你想什麼呢?我好不容易找個伴兒,可不能讓你跑遠了。”
“……那說好了?誰也不留誰獨個兒?”
“不行。我比你大十五年呢。”韓韜頓了下,笑,“你還有你爸你弟,放心,我要先走肯定等你。”
“虎哥……”左知遙把臉在韓韜肩頸間蹭蹭,十分不甘心,“我覺得對不住王子先。”
“那你到底想怎麼?”
“你把白威藏哪兒了?”
“老婆……嘶!又咬我,你屬狗的?”
“你把白威藏著吧,隻要他藏著我就不動他。你告訴他,最好他能在旮旯裡老實兒地窩一輩子,要不然……哼!”
“……”
“你歎什麼氣?”
“沒有。”
“有!”
“真沒有。遙遙,快睡吧,乖~”
“乖你媽!”
“啪!”手掌扇到肉上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不那麼脆生,卻讓走嘴的某人紅了臉。
左知遙嘟囔一聲,想起個事兒:“韓林韓遠我不管,潘明輝的事兒你彆參合了,我自己來。”
“不行。一起。”
“我套兒都做下了,就等著收網。”
“不許單獨行動,你太愛冒險。”這孩子有多偏執就有多大膽,那些招數完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他見左知遙不說話,追了一句,“敢單乾試試?我找個鏈子把你和我鎖一塊兒!”
這老東西真敢這麼乾!左知遙一噎,哼哼:“最多和你商量。”
“我不同意你就不能乾。”
“……也行。”
取得階段性勝利的韓某人拍著左知遙的後背安撫。月光從窗口透進來,薄薄的紗簾在夜風中微微飄動。空氣裡都是亞熱帶冬季獨有的乾熱氣息,和海城完全不同,卻又讓人如此安心。
“遙遙。”
“嗯?”
“沒事。”
“毛病!”
左知遙半睡半醒間嘟囔,卻又往韓韜懷裡偎了偎。韓韜把人抱了個滿懷,手插\進去悄悄按按胸口,覺得那裡平和又安寧。
作者有話要說:以後沒有這種大段的感情互動了。套子都下好了,剩下的就是收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