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呂濤正被人用一根繩子吊著,雙腿也被捆在一起,張阿輝就在一旁拿著個鞭子十分淫蕩地立著。並且呂濤全身上下,僅僅隻剩個內褲遮體。
“呂院長,你應該經常健身吧,身子真不錯,人家很喜歡呐,今個我好有口福,剛吃了一個,現在輪到你了。”
張阿輝眸中泛起餓意,開始用他的纖纖玉手止不住地在呂濤身上摸來摸去,甚至一直用手在老呂腰上不停地摸來摸去。
呂濤被嚇壞了。
你可以用鞭子抽他打他,但絕不能用這種方式侮辱他,而且看張阿輝色眯眯一臉歡喜的樣子,保管經驗很嫻熟。
“二位,咱老呂是得罪了不少人,還請您二位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成嗎。”
見呂濤還在硬抗,金權皺了下眉,直接把半截剩下的煙蒂塞進煙灰缸說道:“老張,和他廢什麼話,直接上了他,好久沒看你玩抽肛大法了。”
呂濤本來就渾身打哆嗦,一聽有什麼抽肛大法,他整張臉立刻泛起慘白:“彆彆彆,我招,我什麼都肯說,隻求你們彆那個,我實在受不了。”
呂濤其人陰狠毒辣,但麵對金權和張阿輝的酷刑威脅,他還是一五一十地把所犯的錯全說了。
陳默就在門外聽著,他越聽越憤怒,越聽拳頭握得越緊。
最後等呂濤把話說完,他直接一腳踹開了呂濤辦公室的大門。
呂濤還在全身顫抖,見陳默突然一腳踹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立刻加高調門喊道:“陳老師,快救我。”
陳默眸色十分冷冽,他進來後沒理會金權和張阿輝,反而搬了把凳子親自坐在了呂濤麵前。
“呂濤,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但任何事物起起伏伏,總逃不出一個因果報應,這些人本來就已經身世悲慘,你執掌瘋人院本應該待他們親如姐妹,卻沒想到你竟然助紂為虐,你合當該死,現在給你個活命的機會,把你剛才說的一五一十全都交代清楚,否則你今個不但要遭受肉體淩辱,怕是再也見不到黎明。”
“我說我說,我保證全交待清楚。”
呂濤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他驚懼地瞥了眼陳默,又看了看旁邊立著的那倆變態,便哆哆嗦嗦著立刻開寫。
等他洋洋灑灑寫完,陳默看了一下,隨即一個巴掌便抽打在了呂濤臉上。原來呂濤竟然避重就輕,隻寫了自己垂涎金尼克美色,故意借著治療的名義單獨關押她,又趁著打藥的名義對金尼克進行猥褻。
但據阿茹的檢查,金尼克的下體早已經被人為撕裂,還被人故意刺了字。
而且除了金尼克,陳默也親自看了一下這裡所有的病人,發現這裡幾乎清一色全是女的,年齡幾乎都在十六到三十五歲,並且她們所受的傷和折磨,幾乎和金尼克一模一樣。
“老張,惡魔自有惡人魔,把他弟弟給擰下來燉了。”
“好哦,正好沒吃過熟的。”
張阿輝早就急不可耐了,他眼睛放光地盯著呂濤褲襠,隨即就慢慢湊了上來。
“我寫我寫,我全交待,這些並不是我造成的,是趙光乾的,我隻是個幫凶。”
呂濤驚懼之下,直接把趙光趙二爺給挖了出來。
“是他,趙光這個人特彆變態,他特彆喜歡折磨女人,尤其喜歡看著女人光著身子發瘋,所以他出資構建了這座瘋人院,借著治病的名義滿足他的淫欲,我隻是他聘請的一個職業經理人而已。”
呂濤句句屬實,但陳默依忍不住又甩了他一個巴掌。
等把呂濤整張臉打腫打出血,門外突然腳步聲響起,顏盈竟然拿著一個漂亮盒子跑了進來。
這盒子裡裝的,竟然是九顆指甲蓋大小的精致藥丸,上麵還寫著“暮光會特供”五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