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處處有精彩,也處處是荊棘,陳默完全沒想到他剛搞廢一個狙擊手,這又躥出來個打黑槍的,還把趙光和呂濤全給斃了。
這倆人是死有餘辜,但你踏馬要動手也得等我把話問清楚了吧,雙眉放出一道寒光。
陳默手中攥著那根情趣棒,對著瘋人院大樓仔細透視一下,便攥緊手中情趣棒徒手朝著大樓攀了上去。
剛才徒手捏子彈就挺裝逼的,這會兒當著幾個人的麵徒手攀高樓,瞬間便引得所有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尤其是那金權和張阿輝,他倆原以為陳默隻是有那麼一點小能耐,現在見陳默幾乎無所不能,眸子裡立刻升騰起七分佩服和三分敬畏。
“都進房間裡。”話音落地,陳默已經攀到了這座瘋人院的頂樓。
剛才那精準的兩槍就是從六樓射出來的,此刻連續兩聲槍響,整棟大樓的病人和醫生護士全都躲進了房間。
整個六樓走廊上除了有一個保潔在推著車子打掃衛生,其餘已經空無一人,陳默清了下嗓子,提著張阿輝的情趣棒徑直朝著保潔走了過去。
“大哥,有沒有看到剛才誰在打槍?”
“看到了,一個男的往樓上跑了。”
“多謝。”
話說完,陳默借故轉身,卻反手揮起手中的情趣棒對著保潔打了過去。
這保潔側身躲了一下,隨即便將一桶水對著陳默潑了過來。
陳默跟著一躲,下一秒鐘這保潔抽出藏在車子裡的槍,直接將槍口對準了陳默腦殼。
“彆動,動我就一槍……”
這男的原本想拿槍威脅,陳默直接將手中的情趣棒飛出去,刷地一下槍直接掉在了地上。
這男的忍著痛彎腰去撿,卻被陳默甩了枚繡花針,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怎麼知道是我?”
“很顯然,一個保潔在連著兩聲槍響後不躲起來逃命,反而繼續鎮定自若地乾活,要麼你也是精神病,要麼你這槍就是你開的。”
“不錯。”這男的略有佩服地點點頭,隨即眸色露出寒意道,“趙光和呂濤全都是我射殺的,因為他們該死。”
陳默原以為剛才這兩槍是暮光會殺人滅口,如此看來事情並非那麼簡單,他湊近兩步問道:“你是乾嘛的?為什麼殺他們?”
“我看你不是壞人,實說了吧,這座瘋人院不但蹂躪女性,還販賣器官,我妹子就是在上班路上被人紮了一針後強行送進了這座瘋人院,先是被綁著淩辱,後來竟被……竟被活活摘掉了心臟。”
陳默聽了禁不住顫栗了一下,隨即他皺眉問道:“所以你今個是來報仇的?”
“對,舍妹死得太冤,她身上這血海之仇不得不報。”
“嗯,殺人償命,你做得對,但你剛才那兩槍打得太早,壞了我的大事,現在我要鏟除暮光會,你最好能提供點有用的線索,不然我不能饒你。”
這男的並不害怕,貌似已知曉了陳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