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雙手和雙腳被剁,一雙眼珠子被挖,兩隻耳朵也被剁,老來得子的魏建業幾乎已經要瘋掉。
但這遠遠不是結束的時候。
魏建業雙手還托著第三個盒子,第四個盒子又被送了進來。
打開後,裡麵除了一隻血淋淋的鼻子,竟然還有一條被穿了無數針孔的舌頭。
魏建業這一刻直接癱坐在了地上,這一切很顯然都是陳默做的,他目光灼灼地用手指著陳默,但這時竟然又有一個同樣的方盒子被送了進來。
打開後,魏建業直接噴了一口血出來,這裡麵是一根血淋淋的陽具。
“魏狗,你煮我兄弟的一隻手,挑我兄弟的手筋腳筋,還害我兄弟做不成男人,更卑鄙的是,你還羞辱我的阿茹,打我的未婚妻,善惡有報,父債子償,這一切的一切,每一筆每一分,就用你寶貝兒子的身體來償還。”
“殺了他,馬上殺了他。”
魏建業情緒激動下,那如烈火燃燒一樣的雙眸已經流出了血。
果然,他話音落地,身旁那八個如鬼魅一樣的高手便左右提刀直奔陳默。
陳老板早已經按捺不住滿腔怒火,見八個高手提刀直剁,他沒有絲毫的手軟,把滿腔的憤怒聚焦起來,他突然再次開啟了金剛不破之身。
任由八個高手揮刀亂砍亂剁,砍得這群高手懷疑人生。
直到削鐵如泥的長刀被砍斷,這八個高手依舊傷不到陳默分毫。
“芻狗,找死。”
陳默揮起鐵拳,一躍而起後便快速直飛出去,砰地一下,剛才砍得最凶的一個高手立刻人頭落地。
場麵太血腥,剩餘幾個高手忍不住立刻呆了一下。
但下一秒鐘,陳默鐵拳揮起,又一個高手頃刻之間脖梗子和頭顱分離,再然後又有兩個高手慘死。
剩餘的幾個高手見狀,立刻棄刀而逃。
“今天一個都彆想跑。”
出道這麼久,陳默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憤怒過。
他撿起地上被丟棄的一把刀,像風一樣自由穿梭,瞬間幾個逃命的高手便清一色被從頭一刀劈開。
刷刷刷刷……
噗噗噗噗……
血流滿地,整個光滑的大理石地麵頃刻之間已經染得全是血。
整個大廳早已經亂成一片,有幾個精明的大佬想要開金門跑路,卻在開門一瞬間看到兩個黑臉大漢持刀立著,身後清一色全是身強體健的陌生高手。
噗地一下,最先開門的一個大佬兩隻手立刻被斬斷。
伴隨著慘叫,想逃跑的這些大佬立刻如龜孫子一樣回到宴會廳亂躲起來。
陳默還在放肆地砍人,等把場子裡所有能戰鬥的高手挨個砍倒,他那殺氣騰騰的目光下終於盯住了魏建業。
老魏貴為幽州第一大佬,但此刻也早已經有些嚇破膽。
陳默冷哼一聲走過去,就像掂小雞一樣直接把這位大佬給提溜起來,順勢高舉過頭後,又重重地摔在了剛才阿茹躺的那輛餐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