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幾個人遠離這個殺人狂魔,自然便不會有事。
“陳大哥,我們來救你。”立在最前麵的二喬見李震嶽雙手沾滿了血,還拿著扇子和陳默對峙,便想要過來幫忙。
倆人剛把劍提起來,身後的段應雄和歐陽輝便雙雙提刀,將冰冷的刀尖子直接刺入了二喬的後心。
刀從後入,從前胸出。
“呃……”二喬口中立刻噴血,整個前胸也全被血染紅。
場麵太突然,任誰也沒想到,歐陽輝和段應雄竟然反水。
一旁的竇小娥和鐘阿生明白過來,立刻亮刀防禦。
但還是各挨了一刀。
倆人踉蹌了兩下,隻得一邊自保,一邊將一堆的殘兵往屋子裡保護。
歐陽輝和段應雄上前,當著眾人的麵直接把二喬的腦袋給剁了下來,隨即手提著血淋淋的腦袋直接在李震嶽旁邊立住。
陳默這一刻心如泣血,他剛才壓根來不及施救,而且他知道李震嶽之所以不敢再輕舉妄動,就是因為他扼住了楚王妃的生命之喉。
一旦讓李震嶽救下楚王妃,他沒了束縛這一屋子的人都必死無疑。
這一刻,陳默才真真正正地感覺到,為什麼李震嶽要力排眾議,一定要借著救人的名義把所有人都帶了下來。
他這是要鍋碗瓢盆一窩端,而且要靠這些人威脅他。
給他掣肘。
進而把控全部。
看著喬露和喬夢血淋淋的腦袋,陳默心如刀絞,立刻盯著歐陽輝和段應雄問道:“為什麼?”
“陳默,彆怪我,我是個商人,唯利是圖是我的本性,李教授給的條件很不錯,一小根龍脈可以讓我多看好幾個世紀,怎麼著也比跟著你香。”
歐陽輝說得毫不掩飾,他話畢,段應雄也往前站了站說道:“老二啊,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看李教授人挺好,而且臨來之前,他已經幫我毒死了我大哥,段家以後唯我獨尊,而且李教授很仁義,也答應給我一點龍脈,我想長生而已。”
親耳聽到自己最信任的兩個鐵杆,為了一點點的長生夢不但背信棄義,還助紂為虐幫著李震嶽殺同袍。
這一刻,陳默那所有的悲傷全部化為了一股超強的戰意。
“人有妄念當屬正常,但如果這種貪念要淩駕在殺人之上,那就妥妥是找死。”
這一刻,陳默不再含蓄,也不再紳士。
他眸子裡湧起十分的殺人意,仰天大吼一聲,隨即對著李震嶽威脅道:“李教授,我給你十秒鐘,十秒鐘後歐陽輝和段應雄如果腦袋還頂在肩膀上,我就把你老相好挫骨揚灰。”
話說完,他立刻大聲吼了起來:“十、九、八……”
伴隨著數字往下遞減,整個大廳裡戰意再起。
歐陽輝和段應雄立刻緊張了起來,二人雙雙把目光看向了李震嶽。
“好。”李震嶽守了這楚王妃一千多年,絕不會允許他的靈兒被挫骨揚灰。
在楚王妃麵前,一切都是可以犧牲的。
再者說,這歐陽輝和段應雄本來就是倆棒槌,就算是最後旗開得勝,這倆人也分不到一丁點的龍脈。
也隻有死而已。
既然要死,那晚死早死和現在死,都沒關係。
李震嶽這一刻,直接湧起一股殺意。
“李教授,您可是……”
“是啊,李教授,我們……”
歐陽輝和段應雄立刻求饒。
“歐陽,小段,你倆好好死,我保證,以後每年你倆的忌日,我都給你倆好好上一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