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複,才讓蕭蘭蘭一直飽受頭風病的困擾。
人年輕,膽子一定要大些。
陳默見狀馬上盯著蕭蘭蘭說道:“蕭小姐,如果我沒猜錯,你的頭一定在痛,正好我會那麼一點巧妙的醫術,可以幫你治一治。”
蕭蘭蘭今天已經見識了陳默獨領風騷的賭石本領,可她從沒聽說過,一個賭石高手竟然說自己會治病。
而且手裡拿的這個葫蘆瓶,貌似是個……
帶著疑惑,她馬上說道:“我沒病,隻是昨晚上沒睡好,壓根不需要你幫我看病。”
陳默也不磨嘰,繼續說道:“你這是老毛病,如果我沒猜錯,你這是娘胎裡自帶的,是家族遺傳,如果再拖延下去,會有性命之憂。”
蕭蘭蘭直接有些震驚了。
她這個病,確實是家族遺傳,隻是這種病是從她母親那一係帶出來的,她一直在撐著,從沒有告訴任何其他人,眼前這個陳默怎麼知道的。
瞧著蕭蘭蘭露出疑惑,陳默隻得隨意編了個謊說道:“我是神醫華佗這一支的嫡派傳人,繼承了華祖師的醫術,可以通過望聞問切看出你的問題。”
蕭蘭蘭還是不信,作為蕭家大房一脈,眼下正被二房和三房聯合圍剿,她作為蕭家大房唯一的繼承人,絕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出任何的問題。
蕭蘭蘭鐵了心要拒絕,但是陳默借用自己的一雙金瞳,發現蕭蘭蘭的頭風病已經即將達到頂點。
如果再繼續拖延,她馬上會突發腦溢血重度昏迷。
不管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陳默把花和新淘的葫蘆瓶放在後座上,手伸進兜裡,直接把紫袍老道傳給他的九轉乾坤針拿了出來。
蕭蘭蘭本想拒絕,但陳默已經拔出一枚銀針,噴了口唾沫後直接對準蕭蘭蘭頭頂一個穴位快速紮了下去。
“陳默,你馬上給我住手。”蕭蘭蘭還沒來得及掙紮,頭頂一個位置就被陳默紮了根銀針。
她剛想要嗬斥陳默住手,陳默卻又提了枚銀針繼續紮在了她的頭上。
而且陳默紮針時相當粗魯,竟然直接用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長這麼大,蕭蘭蘭連手都沒被哪個男人摸過,更彆說如此近距離被一個陌生男人捏來捏去了。
眼看著陳默又提了一枚銀針靠過來,蕭蘭蘭憤怒之下,下意識就抬起了右腳想要反抗,卻被陳默眼疾手快,同樣用腳給擋住了。
她不死心,又下意識伸出左腳,結果左腳也被陳默給擋住了。
“老實點,我速度很快。”
“想讓我不動,你做夢。”
蕭蘭蘭並不想坐以待斃,不但用力反抗,竟然還想要起身奪陳默手中的銀針。
這還了得,萬一紮錯了豈不壞了大事,陳默想了想,直接一把重重地坐在了蕭蘭蘭的腿上,借用自己下半身的力氣死死地壓製住了蕭蘭蘭的反抗。
倆人離得太近,磨合之間陳默健碩的身體不小心觸碰到了蕭蘭蘭飽滿的山峰,再加上蕭蘭蘭全身香氣撲鼻,陳默不小心就立刻起了反應。
蕭蘭蘭沒想到,陳默不但勇敢地騎到了她的身上,竟然還如此肆無忌憚地故意耍流氓,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