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話音落地,就把笛子朝著鄧老禪扔了過去,隻是在扔玉笛子時他往上多用了兩分力氣。
鄧老禪抬頭伸手要接笛子時,陳默已經如離弦的箭飛速一般撲了過去。
與此同時,看懂陳默套路的柳冰也用力撞了一下鄧老禪。
倆人合計,鄧老禪非但沒接住笛子,反而被撞了個趔趄。
而趁著鄧老禪力量變弱,陳默衝過去截了笛子後,直接對著鄧老禪又重重地開了一腳。
鄧老禪這一下竟然暈了過去。
陳默沒有理會鄧老禪,馬上走過去對著柳冰說道:“冰冰,你沒事吧?”
柳冰腳已經完全不能動彈,此刻他看著滿頭大汗和胸口帶著血痕的陳默,馬上就要十分心疼地說道:“默哥,我沒事,你怎麼樣,我看你胸口都流血了。”
“不礙事,小意思。”
陳默這會兒腦袋有些眩暈,他強忍著一邊讓柳冰坐下,一邊瞅準時機對著鄧老禪的胸口猛踩了一腳。
鄧老禪本來就是在故意裝暈,這麼被踩後胸口就如被砸了一塊大石頭,他再也憋不住馬上醒了過來。
陳默早就知道這家夥故意在裝暈,等這家夥醒來後陳默馬上吼道:“鄧老禪,你踏馬老子剛才拚死拚活幫你打女屍,你不但躺地上裝死,還趁機搞我的冰冰,我看你真是活到頭了,把衣服給我脫了。”
鄧老禪本以為陳默暴怒之下會把他打成豬頭,或者是一刀把他的心給剜了,沒想到陳默竟然讓他脫衣服。
這家夥莫不是彎彎吧。
瞧著鄧老禪還在磨磨唧唧,陳默直接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鄧老禪不但嘴角流血,臉上也立刻出了五個手指印。
他馬上一邊點頭,一邊就迅速把自己的上衣給脫了下來。
陳默剛才惡鬥女屍,胸口上被女屍尖銳的指甲剌了三下,衣服都破了,趁著鄧老禪把衣服脫下來,他就湊合著換上了鄧老禪的衣服。
鄧老禪光著膀子,又成了孤家寡人,連臉都被扇腫了一塊,他怕陳默再揍他,隻得唯唯諾諾著跪地求饒起來。
陳默懶得搭理,故意把刀放在地上,就走到柳冰麵前把柳冰的鞋子給脫了。
柳冰的腳很嫩很白,也崴得很徹底。
陳默檢查完看著柳冰說道:“冰冰,你的腳崴得挺嚴重,你忍著痛,我幫你治一下。”
柳冰早就見識過陳默的醫術,她馬上點點頭說道:“默哥,我不怕痛,你來吧。”
“嗯,你忍住。”
陳默點點頭,把柳冰的右腳略微舉高,就一手捏住柳冰的腳腕,另一手托住柳冰的腳底板,輕輕那麼來回扭了幾下,柳冰的腳痛便沒那麼厲害了。
陳默又對著柳冰受傷的腳輸了點靈氣,等把一切搞定,柳冰的腳除了還不太容易走路,其餘已經不疼了。
“默哥,你真厲害。”
“嘿嘿!”
陳默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他笑了一聲就給柳冰把鞋子重新穿回去。
就在這時,一直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鄧老禪瞅準機會突然衝過來,就想要搶奪陳默放在地上的金刀。
陳默早就防著鄧老禪,他之所以故意把刀放在地上,其實也是想試探一下這個龜兒子到底還會不會再耍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