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有門,陳默立刻說道:“那沒事,我們可以試一試。”
這野男人並不想讓陳默過河,但是在看了一眼旁邊立著的蕭蘭蘭後,他還是歎口氣說道:“行吧,你們吃了那有毒的鑽心果,一旦毒發也是要變成乾屍的,不如試一試,興許有活命的機會。”
這野男人現在神誌恢複得很正常,也突然變得異常勇敢起來。
“你們三個癟犢子跟著我去推船過來,不要耍花招,不然一槍崩了你們。”野男人拿著奪過來的獵槍,就像押犯人一樣驅使張彪和兩個小弟去乾活。
陳默則和蕭蘭蘭守在河邊,他倆的精神此刻都很集中,一邊盯著河,一邊盯著遠處會不會突然有乾屍衝過來。
索性沒什麼事發生。
沒多久,野男人便回來了,身後張彪他們果然還拉著一條小船。
“這船是我很久之前做的,河對岸我隻去過一次,後來差點被河裡的怪物給一口吞了,我就沒敢再用,這條船慢慢也就廢棄了,現在想過去隻能靠他了。”
野男人把船拉到岸上,便轉過頭又說道:“這會兒的水流有點急,再過半個小時水流會慢慢變緩,水裡的怪物也會休息,我們到時候再悄悄坐船過去,隻是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撐住。”
野男人看了看陳默,又轉過頭帶著一絲警惕盯著張彪和手底下兩個小弟望了望,然後他就示意蕭蘭蘭到他這來。
“姑娘,你男朋友對你怎麼樣?”
蕭蘭蘭立刻臉紅道:“大叔,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倆隻是普通朋友。”
野男人見怪不怪道:“彆騙我了,大叔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你愛他。”
蕭蘭蘭承認,她現在確實對陳默有很大的好感,但是這些隻是在心裡麵,可沒讓這人直接當麵說吧。
“大叔,我沒有。”
“有也沒事,我給你提個醒,你男朋友最先吃了有毒的鑽心果,他應該會最先發病,待會兒他要是出現反常,你可彆怪我心狠。”
蕭蘭蘭望了眼陳默,立刻撲到野男人麵前說道:“大叔,求你一定要救他,他人很好,也幫過我很多次。”
這野男人終究沒有再回頭,也沒有再開口說話,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河裡的水流。
陳默剛才全聽到了,他知道這野男人應該不會說謊,因為自從吃了外麵有毒的鑽心果後,他現在已經越來越感到頭暈,甚至還有些止不住地胸悶。
他已經盤算好了,如果自己真的變成了乾屍,他會在變成乾屍的前一刻,親自用手中的七子弩結果了自己。
張彪也吃了那有毒的鑽心果,聽了野男人說吃這種果子的人會變成乾屍,他多多少少還是露出了一絲驚恐的表情。
最後趁著野男人把獵槍放在地上,他竟然快步衝過去把獵槍重新搶到了手裡。
有槍在手,張彪便迅速吩咐兩個小弟將野男人和蕭蘭蘭給單獨擋著,他自己則氣焰囂張地盯著陳默說道:“陳默,彆怪我們,你命裡該死,就彆再繼續浪費資源了,我們哥幾個提前把你給宰了,也算是給上頭的人一個交代。”
陳默早就猜出來張彪進到這裡,必然是受了他人的指點,此刻陳默笑著問道:“你們口中上頭的人是誰?如果我沒猜錯,應該紅蠍子吧。”
張彪吃了一驚:“好啊,看來上頭的人說得很對,你小子果然很不好對付,確實是紅蠍子,他們給了二十萬的報酬讓我們下來探路,並且許諾等找到寶藏就和我們一人一半,你說這天大的好事我怎麼能不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