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阿飛的男人全名叫鐘鎮飛,也叫鐘阿飛,是塑形天才鐘鐵生的曾孫。
雖然年紀輕輕,但那一手塑形的本事早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並且有青出於藍勝於藍的趨勢。
他第三次調配好原料,隻用了短短一個小時,便把陳默今早上在望月山莊一鳴驚人的盧舍那大佛給塑了出來。
除了沒有鎏金和一些必要的點綴外,其餘已經和陳默的一模一樣。
鐘阿飛此刻已然是得意至極,看看表已經是接近淩晨,他打了個哈氣終於在磚廠裡一個吊床上睡了。
而在氣勢逼人的永安堂裡,陳默正坐在已經裝修完畢的三樓房間裡坐著,這座處在黃金地段的草藥鋪子已經成了陳默名下的產業。
草藥味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這裡已經轉型成了古玩店。
陳默在三樓的辦公室坐著,一張張照片正在他的手中過目。
而在他麵前,傅小紅和陳大雷兩個正在立著。
稍停,陳默終於把照片放下。
他皺著眉頭說道:“這照片裡的盧舍那大佛,真的是那個叫阿飛的年輕人幾個小時捏出來的?”
“是的默哥……”
當著陳默的麵,傅小紅和孫大雷兩個把調查到的鐘阿飛的情況全說了一下。
陳默終於展顏笑了笑:“原來這人叫鐘阿飛……”
第二天下午,陳默早早地來到了老妹兒咖啡館,他就坐在一個離蕭蘭蘭不遠,又能看清楚來人的地方。
沒多久,鐘阿飛便來了。
這人眼睛很叼,一眼就看到了蕭蘭蘭,徑直就快步走了過去。
“蕭小姐,我沒遲到吧。”
“沒有,很準時,想喝點什麼。”
“來一杯水。”
蕭蘭蘭已經知道眼前這人徒手捏盧舍那大佛的事,此刻她看鐘阿飛的眸子一半是疑惑,另一半是震驚。
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都說女人是愉悅男人心情的調節劑,而漂亮女人則是加速劑,蕭蘭蘭濯而不妖的美,除了陳默這種略微有些油鹽不進的慫逼外,其餘人很難硬扛。
趁著蕭蘭蘭端起杯子輕抿咖啡,鐘阿飛便把手摸進兜裡,幾秒鐘後他便從兜裡拿出了一隻非常漂亮的小梅瓶。
這件梅瓶隻有食指那麼高,瓶口紅色,瓶身綠色,上麵雕了三隻翩翩起舞的紫色蝴蝶。
胎體潔白又細膩,看起來十分漂亮。
“蕭小姐,這是唐代的三彩小梅瓶,昨個聽過你喜歡唐三彩的玩意,正好家裡有,就趁著給你帶了一個過來。”
蕭蘭蘭真的沒打算收人家的東西,再說這小梅瓶看起來小而精致,又栩栩如生,價值一定不菲,她又是……
蕭蘭蘭頓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如果硬要收,多少錢我可以買下來。”
“不用,就當是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