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胖子見威脅不頂用,也走不掉,隻好暫避鋒芒老老實實地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這會兒鐘阿飛又目露凶光一樣湊過來說道:“死胖子,你看看這裡麵膩子都沒乾,鎏的金也有問題,你還好意思說是真的。”
鐘阿飛早就秉承陳默的意思,要配合他打好這場戰鬥,他從二樓順著樓梯下來時隻看了一眼,便斷定這大佛是假的,此刻他故意拿著一塊被摔碎的大佛胳膊擺在丁大祥麵前。
隻見這碎裂的位置用手一摸,還有一股濕漉漉的感覺。
陳默的盧舍那鎏金大佛已經存續了一千三百多年,這麼久的歲月沉澱下來,這大佛不可能是濕漉漉的,所以這必然是假的。
在事實麵前,丁大祥額頭上的一粒汗珠終於順著往下滴到了地麵上。
“這不可能,這三天我吃飯睡覺一直看著的,它壓根就沒離開過我的視線,所以不可能是假的,除非我接手時它已經是假的了。”
陳默再也忍不住了,給我的大佛來了個偷天換日,在事實麵前這丁胖子不但勇於狡辯,竟然還反過來把所有的臟水潑到他身上。
你踏馬找死。
“啪”的一下,陳默起身就掄了一個巴掌給丁胖子。
丁胖子平日裡養尊處優,整個臉白白胖胖的十分軟和,被陳默這猛然間的一巴掌打過去,嘴角瞬間就流了血。
“我……我可能記憶有誤,我應該是記錯了,這大佛可能是在我身邊時被人惡意調了包,是有人惡意整我,我冤枉,這事絕對和我無關。”
“是嗎。”
當著現場所有人的麵,陳默又對著丁大祥左半邊臉又重重地打了一個巴掌,這一下丁胖子不但嘴角繼續出血,臉被打腫,整個腦殼也開始嗡嗡嗡亂叫起來。
“丁胖子,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看看這是誰?”
陳默一聲話落,便有四個手下押著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這中年人五十來歲,不但身材瘦弱,整個也佝僂著身體。
而且這人光著膀子,不但一張臉被打得鼻青臉腫,就連整個上半身也全是血印子,看樣子挨得老慘了。
陳默凶狠的目光隻暼了一眼這人,便重新把目光聚焦在丁胖子身上。
他故意冷哼一聲說道:“丁大祥,我耐著性子陪你玩了半了,接下來咱們玩點彆的,照著他的情況把你虐一遍,然後咱們再好好聊。”
陳默做勢就要準備乾人,這丁大祥卻麵如土灰一樣出手阻攔。
“陳老板,彆彆彆,我錯了。”
陳默嘴角上揚起一絲笑意,便繼續盯著丁胖子說道:“那好,看你表現,把你知道的都說了。”
丁胖子全身虛汗直冒,整套衣服早已經濕了一回又一回,此刻麵對著眼前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漢子,他再也沒有勇氣繼續死扛硬擋,隻得全身顫抖著把這幾天的事都講了。
眼前這人姓侯名義,乃是紅蠍子組織裡最大牌的造假高手,狡兔三窟,紅蠍子有很多不同的據點。
這侯義的據點就在新家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