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幾乎是在同時進行,而且兩場行動很明顯就不是一般的小毛賊。
在如此重要的節骨眼發生這種事,而且還有這種實力的,不用想也能猜出這多半是閆家乾的。
我正要打人,他卻把臉伸了出來。
陳默目露殺機,便提前準備反擊。
考慮到閆家家大業大,而且正在囂張的勁頭上,不出意外肯定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陳默這邊也很果斷,除了自己的人馬,還從歐陽輝那裡搞來了一群能打的漢子,恰巧結拜大哥段應熊也在昏睡了幾天後也醒了。
段老大深感陳默對他有救命之恩,便躺在病床上幫著陳默協調了一些人。
這些人跟著陳默一起圍攏了過去。
當然陳默並不想直接打群架,他兩個目的,一個是把花姐救出來,二個是要和閆喜光當麵對質,要把這個害人精給徹底拉到太陽底下好好曬一曬,順便看看他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
陳默帶著人竟然包圍了閆家,閆家家主閆喜光也好像是未卜先知一樣,聽到陳默氣勢洶洶地衝過來他並未怯弱,反而直衝衝地立在了大門口。
“你就是陳默對吧?”閆喜光是個胖乎乎的老頭,此刻竟然露出了咬牙切齒的表情。
“我就是陳默,閆老板,禍不及家人,這是道上的規矩,有什麼事咱倆當麵解決,使那麼些個下三爛的手段不怕折你的陽壽嗎。”
閆喜光平日裡已經很少出大門,看著陳默當他麵硬懟,他竟然怒氣衝衝地說道:“陳默,禍不及家人,你說得真好,我抓了你的婆姨是我不夠光明磊落,但是你把我兒子差點弄死,難道你就光明磊落,你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強盜邏輯在我麵前行不通。”
老閆說完雙眉一皺,緊接著便有幾個手下押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這女人正是花姐。
“花姐,你沒事吧。”
“小默,我沒事,你快走,彆管我。”
陳默絕不會丟下花姐不管不顧,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他沒有再理會花姐,直勾勾地盯著閆喜光說道:“你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把你兒子差點弄死。”
閆喜光更憤怒了:“我兒被我從後花園撈出來後便昏迷不醒,我已經找大夫看過,他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致命勒痕,還因為被人長時間摁在水裡導致缺氧,就算是醒過來也有可能是植物人,或者是壓根再也活不過來……”
這閆喜光說著說著竟然紅了眼眶,進而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老淚縱橫起來。
陳默瞬間就露出了滿臉的吃驚,他是把一條從後花園撿到的蛇扔到了閆繼承的脖子上,也確實一腳把閆繼承給踢進了後花園的湖裡。
可是那隻是一條小蛇,壓根也無毒,更沒有太多攻擊力,所以閆繼承脖子上的致命勒痕不可能是他搞出來的。
至於在水裡缺氧那就更不可能了,這閆家後花園的湖並不深,再說他一腳把閆繼承揣進湖裡時,曾十分清晰地記得閆繼承當時是從湖裡能站起來的。
除非他自己淹自己,或者是自尋短見,不然那湖壓根不可能讓一個大活人缺氧,陳默越想越不對勁,這事要麼是閆家的苦肉計,要麼是他背著顏盈和喬夢一起翻出去後,那後花園裡又有高手出現,並且這人懷著某種目的開啟了新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