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魁已經快嚇尿,手中的鏈子錘也掉落在地上,麵對眼前被咬碎的人骨,這位鎮東堂堂主已無心再戰。
正欲往回跑,卻被陳默立刻拉住說道:“張魁,我們距離岸邊至少有二裡地,群鼠在後麵追,你能跑得過它們嗎,再說就算是僥幸跑到岸邊,把幾個女人置於危難之下,你這個鎮東堂堂主還能做得下去嗎。”
張魁一聽立刻停止了後退,其他人死活無所謂,但是顏盈他是鐵了心要保的,想到這,他立刻把鏈子錘重新提了起來。
而陳默也握緊了金刀。
此刻群鼠越聚越多,已經把陳默和張魁緊緊地圍在中間。
這些惡鼠個個露出獠牙,正躍躍欲試著準備相攻。
稍停,在密林深處幾隻惡鼠的簇擁下,又有一隻長得肥大,頭頂還有白毛的老鼠鑽了出來。
這家夥瞧著像鼠王。
隨著白毛鼠王的到來,有更多的惡鼠圍攏過來。
“駙馬,我死了以後,你可要在門主麵前替我美言幾句……”
陳默沒有搭理張魁,隻是冷冷地暼了他一眼,便再次把目光盯住了那白眉鼠王。
這鼠王盯了陳默半天,最後從嘴裡嗚啊了一聲,四周所有的惡鼠便一起往中間攻了起來。
陳默這金刀閃閃,一刀就把奔過來的第一隻惡鼠腦袋給紮透,緊接著是第二隻第三隻。
張魁也在陳默激勵下,用手中的鏈子錘反複擊打,兩人合力,瞬間這地上便落了十幾隻惡鼠。
群鼠實在太多,並且在白毛鼠王的窺視下攻擊力越發強悍。
果然有一隻體型略微龐大的老鼠越過金刀和鏈子錘,直接撲上來一口咬住了張魁的耳朵。
“小心。”
這隻惡鼠咬住張魁耳朵,下一秒爪子便湊過來要掏腦漿,卻被陳默眼疾手快用金刀甩過來,先一把將這隻惡鼠的腦袋給紮了個窟窿。
惡鼠墜落,張魁也忍不住慘叫起來。
陳默沒有把金刀從惡鼠腦袋上拽回來,順手拿起張魁掉落的鏈子錘開始用力往群鼠腦袋上招呼。
瞬間便有十幾隻惡鼠腦殼被砸裂。
“嗚啊……”
瞧著群鼠進攻放緩,躲在後麵的白毛鼠王再次開始發號施令。
陳默怒從心起,用力甩起鏈子錘便對著最後麵的白毛鼠王飛了過去。
噗嗤一下,鏈子錘飛速前進,但就在即將擊中鼠王時,突然有兩隻老鼠直接擋了過來。
陳默的鏈子錘瞬間就把兩隻惡鼠的腦袋擊碎。
這一招沒中,陳默瞅準機會拉回再扔,這白毛鼠王卻學精了,往後麵繼續躲,陳默毫無怯意,直接甩著錘像砸西瓜一樣,瞬間又敲碎了十來隻惡鼠的腦殼。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惡鼠為了保命四散潰逃,陳默瞅準機會再把鏈子錘扔出去,一下就擊中了白毛鼠王的嘴巴。
這鼠王被砸碎牙齒,嗚啊一聲便向身後的密林撤,周圍群鼠見狀也全都後撤,轉眼間便沒了蹤影。
“張堂主,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