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那塊被一切兩半的墨翠全搬出來,整個安靜的現場便再次躁動起來。
“漲了,這墨翠真漂亮,就像鏡子一樣通透得毫無雜質。”
“那當然,這墨翠世所罕見,至少到了高冰種……”
民意最能代表一切。
一塊原本被看好的料子切垮了,另一塊普普通通的料子又翻了天,這一升一降,轉瞬之間就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這……這不可能……”賭輸了的朱俊義還在喃喃自語。
陳默卻在眾人矚目下再次跳進一笑閣,在店裡十幾個夥計的凶惡目光下,他快如閃電一樣挑了滿場最好的三塊料子出來,又在這麼多人圍觀下,當場把新得的三塊料子全部用手中的唐刀一一劈開。
每一塊都是冰種,每一塊都價值連城。
如此一來,掌聲加劇,而朱俊義則滿臉冷汗,後脊背發涼,最後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可否告知一下,好讓我死得明白。”見陳默要走,驚慌失措的朱俊義強忍鎮定在後麵追問。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陳名默。”
聽到這名字,朱俊義整張臉立刻一驚,隨即忍不住抽動道:“你可是上京來的?”
“正是。”
陳默把話撂完,又回頭用他那漆黑如墨的雙眸深深地盯了下朱俊義,便快速脫離了一笑閣。
接下來半天,陳默便如走街串巷一般,帶著柳冰和林飄飄在整個翡翠毛料市場整整逛了一圈。
他切了很多料子,每一塊都切漲,最低都是冰種,甚至還切了一塊玻璃種帝王綠出來。
就如探花李尋歡那樣,彈無虛發,一切必中。
光切了好料子這還不算,陳默把切漲的料子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