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我親你和屍蛆有什麼關係,我們進來之前,你不是已經把這群屍蛆給消滅乾淨了嗎?”
“那不一樣,這群屍蛆是恒一特意從死人身上找到,並且親自豢養的,它們身上全是細菌,你們進來之前,這群屍蛆已經爬遍了我的全身,還特意在我臉上反複蹭了很久,剛才你突然親我,我怕細菌會傳染給你。”
陳默麵色十分凝重,語氣也冷得嚇人,顏盈倒有些無所謂“陳默,你身上被屍蛆爬了很多遍都沒事,我親你一口也不至於被感染吧,你彆大驚小怪了,大不了等出去後我多刷幾次牙。”
“這當然不一樣。”
陳默有些著急,差點就說出自己有金剛不破之身,還有金瞳和靈氣護體,彆說是幾個小屍蛆,就算是蛆王來了他也絲毫不害怕。
可顏盈就不一樣了。
雖然長得漂亮,但畢竟是肉體凡胎,經不起幾個折騰,再者從靈鳥爸爸剛才的咕嚕聲中,他貌似也嗅到了幾分危險。
現在還是先出了這鬼地方,然後找個機會好好給顏盈做個全麵檢查。
想清楚打算,他吩咐顏盈和靈鳥父子倆立刻出寶塔離開,他要炸了這裡。
剛才來時和寶塔連接的鐵鏈已經被恒一斬斷。是小靈鳥父子飛到深淵下,將那斷開的鐵鏈銜上來重新結在了一起。
聽罷陳默安排,顏盈和靈鳥父子立刻抓著懸空的鐵鏈原路往回撤。
親眼看到他們安然回到對麵,陳默從口袋裡拿出最後一顆血漫天準備開炸。
但在離開之前,他重新走到已經化成一堆白骨的恒一跟前,用唐刀直接把恒一的右手掌的小拇骨給剁了下來。
這次恒一死得太容易了,中間幾乎無任何的波瀾,陳默隱隱約約感覺,這家夥有點像故意求死。
但他費儘心思不就是想一邊永遠長生,一邊永遠地玩弄世人嗎,這有些不像他的風格。
陳默突然有一種懷疑,眼前這個恒一要麼是真的厭世了,要麼就是個假的。
拿塊骨頭回去,先好好研究一下。
陳默把恒一的小拇骨裝進兜裡,又把這寶塔的門給震倒,等出了塔立在鐵索橋上往前走,大約走了鐵索橋三分之一位置,他拿出血漫天掂了掂,十分精準地扔到了這棟寶塔裡。
砰地一下,血漫天開爆後,整個巍峨聳立的寶塔猶如打了個激靈,在左右來回晃動後竟然又開始慢慢穩了下來。
陳默見狀,雙腳猶如紮了個馬步一樣各自踩著一根鐵索鏈,緊接著他氣沉丹田,揮動體內所有力量對著眼前詭異的七層寶塔打了出去。
這一掌驚天動地,這七層寶塔本來就被血漫天震得快要斷裂,再猛地被陳默力大無窮地揍一掌,瞬間就自我爆裂,須臾之間整個寶塔便轟然倒地。
這寶塔用料很足,重重地倒下來再次將鐵鏈的一頭震斷。
陳默雙腳還在鐵鏈上立著,鐵鏈被震斷後他並未慌張,反而趁機抓住斷裂的鐵鏈跟著一起往下墜。
就像是蕩秋千,陳默抓住鐵鏈在整個深淵裡晃蕩,周遭全是彌漫的黑霧,耳邊除了顏盈一些微弱的聲音外,全是呼呼作響的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