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穀一看那就是才痊愈,全身力氣都撐在門上,剛剛要打人的也隻是假動作。
三人在裡麵,呂穀靠在椅子上,狄岩低著頭坐著,秦如風在兩人對麵的位置入座。
喝了一口茶水後,她看向呂穀,好奇詢問:“聽狄岩說你是被魔修打傷的?而且當時有同宗門的弟子在,為何不早點出手?”
話音落下,屋內陷入平靜,狄岩抬起頭,先是難以置信看了眼秦如風,又看了眼呂穀,“我隻是提了一點內容。”
呂穀歎了口氣,“小師妹,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為什麼?”秦如風不解,“你可以去執法堂,戒律堂告發那人啊?為什麼一個個都不說話,一言不發的樣子。”
在她的觀念裡,做錯事犯了規則就應當要受到懲罰,沒道理讓受害者有苦自己受,不發聲不為自己討公道。
於是她問道:“那人是不是也在?”
呂穀點點頭。
她繼續詢問:“修為比你高?”
呂穀繼續點頭。
秦如風盯著他,直視他:“見死不救故意等你無法動彈才出手?”
呂穀臉色頓時一片慘白,用力咳嗽好幾聲,很緩慢地點了一下頭。
秦如風拍了下桌麵,緊皺眉,“所以是什麼原因讓你吃下這個啞巴虧?”
呂穀沒有回答,是狄岩用拳頭砸了桌麵,猛地站起身,梗著脖子道:“惹不起又怎麼樣?老子乾他!”
“咳他是王長老的徒孫,我們能怎麼辦?!”呂穀抬頭看著他,“彆忘了你我師父現在的境況!”
狄岩雙目漲紅,“我沒忘!是他們逼人太甚!”
秦如風滿眼震驚,敏銳察覺到裡麵似乎藏有內情,“所以到底是誰?”
“王邱,是王邱,天璣峰王長老的徒孫。”呂穀有氣無力的說道。
秦如風有些不敢相信,“長老又如何?聽你們剛剛那麼說,看來這個王長老平時沒少乾壞事!為什麼不去投訴?”
“投訴?告訴執法堂的人嗎?還是戒律堂?”呂穀語調高了一下,又漸漸低下:“沒有用的,王長老是化神後期道君,同我和狄岩的師父積怨已深,聽師父提起過,是從入門的時候就有了調和不了的矛盾,一直延續到我們這一代的弟子。”
秦如風思索著,“那如果麵對敵人的時候,還背刺同門師兄弟,該當如何?”
呂穀和狄岩對視一眼,兩人遲疑著說:“應該,應該不會吧?”
屋外一道聲音響起,“什麼不會?呂穀,還沒死啊。”
這聲音帶著明目張膽的挑釁,同時一個穿著錦衣華服的男子被兩人擁簇著走了進來。
秦如風抬眸一瞧,這不是許久未見的王邱麼?
剛才還提到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