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魔族？”她問道。
參木沉默著，一改她一問話就立刻回答的模樣。
自從她發現自己能力的特殊性後，這個能力還從來沒有失效過。
參木回答：“我現在還不能說。”
秦如風心覺不妙，“我要你現在告訴我。”
參木沉默著，沒有回答。
“現在就說。”她語氣變得強硬。
參木歎了口氣，“我可以選擇不告訴你，或者以後告訴你。”
秦如風有些心慌，一種事情超脫掌控的感覺升起，一小部分是因為失效的能力，絕大部分是這件事背後暗含的危險性。
“不能現在就告訴我嗎？”她的語氣軟了下來，緊張地看著綠團。
“如風，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族，你知道的。”參木避而不談，話裡暗示的意思在明顯不過。
秦如風垂下眼眸，視線落在姬拂衣臉上，“那我師姐是因為那個邪魔的影響才吐血的嗎？”
“不是。”
“什麼？”秦如風抬眸，她已經做好心裡準備，沒想到居然還有其他因素。
參木繼續道：“除了那縷氣息，你師姐丹田內還有魔焰灼燒過的痕跡，而且……”它話突然止住。
秦如風追問：“而且什麼？”
參木懸浮在她麵前，“你覺得道心破損是一件小事嗎？”
“當然不是，隻是師姐昨天看上去明明還好好的。”
參木也不買關子，直接說道：“你的師姐修丹道，從此以後修為不得寸進還是小事，隻是無法再煉製丹藥了。”
“我自是明白，一定有辦法的，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
參木：“從古至今，道心破損的人並不多，看你師姐的樣子，身上的傷一直沒有真正好過，丹田受損，本命靈器被毀受到天地契約反噬，再加上魔焰留下的暗傷。”
秦如風不解，“師姐是丹修，怎麼不治？”
參木：“不是不治，而是治不好。”
她更不明白了，“難道是醫者不自醫？”
參木否定這個看法，“這是人間界的說法，修士逆天而行、與天相爭，煉丹師修煉到極致甚至不需要草藥外物，空手就能煉丹。”
秦如風擔憂的看了一眼麵色蒼白的姬拂衣。
參木說出它的猜測：“或許是因為，破損的道心在阻止，暗示你師姐。”
秦如風霍然抬起頭，瞪大雙眼：“你的意思是，我師姐自己不願好轉。”
參木上下晃動，充當點頭的動作。
目送參木回到手鐲空間，秦如風在床榻旁站了一會，在心裡默默問道：師姐，你為什麼不願好呢？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取出托植物們打包好的裝在精致木盒裡的青木丹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