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秀自己倒是不在意。
許文秀慢悠悠地說:“徐璈被他父親帶著去獵場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這個年歲呢,不會嚇著。”
“雖說姑娘家的騎射不必過佳也可,但既然是有機會,讓她和嫣然多學學也是好事兒。”
技多不壓身。
姑娘小子都一樣的教法,往後不管是到了什麼地方,總無人敢欺辱自家的姑娘。
劉清芳驚訝於一貫以溫婉著稱的許文秀說得出這樣的話,愣了下後失笑道:“是我庸人自擾了。”
“不過允兒自打來了這裡,身子的確是康健許多,可見之前都是我們過於嬌慣了,好好的孩子竟是沒養出個好樣子。”
“都是當爹娘的,疼孩子本就是人之常情。”
許文秀自嘲地搖搖頭,唏噓道:“要不是到了這裡,我也不知道這些孩子骨子裡竟是韌的,都泡在蜜罐子裡養軟了骨頭,也不儘然是好事兒。”
“任他們去就是了,咱們隻要撒得開手,這些孩子的來日總歸是一日更比一日好……”
屋裡的幾人絮絮叨叨地說起了孩子的事兒,臨時召集山林小隊也成功集結完畢。
到底是帶了些不頂事兒的孩子,徐璈索性從農場裡叫了一隊十二個人跟著,一人一馬,三人探路三人殿後,帶著孩子的都走中間。
徐璈和桑枝夏各騎一馬,耳邊響起的都是抑製不住的雀躍聲:“大哥,林子裡有野豬嗎?”
“我記得你之前獵到過好大的野豬!野豬的牙齒有那麼長!”
徐明陽興奮得小臉通紅,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比胳膊還誇張的長度。
徐璈瞥了一眼好笑道:“那麼長的牙齒不叫野豬。”
徐明陽啊了一聲。
徐璈幽幽道:“那叫豬妖。”
“噗嗤。”
被桑延佑嘲笑了的徐明陽不滿地瞪眼,聽到徐璈開口立馬就被轉移了注意力:“豬妖估計是不好找,但野雞之類的可以試著尋一尋。”
“隻是有獵物沒彩頭,說來到底是沒意思。”
徐璈故作神秘地壓低了聲音,笑吟吟地看向桑枝夏:“枝枝,要不你來定個彩頭?”
桑枝夏好笑挑眉:“你想要什麼彩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