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無腦的莽夫敢上門就是找死,隻管叫了手底下得用的人打出去,何必自己上手?”
桑枝夏再厲害,也是個女子。
萬一不慎被那殺才傷著,豈不是更麻煩?
桑枝夏好笑著點頭應了,從趕過來的徐二嬸口中得知徐明陽他們出去見客了,眉梢戲謔揚起。
“讓這群猴兒出去見客,咱家今天的大門口豈不是要熱鬨了?”
“熱鬨點兒才好呢。”
許文秀咬牙道:“也該是讓那些目中無人的睜大眼瞧瞧,咱們徐家走出去的人,背後有的是人撐腰!”
“過了今日,我看還有誰敢去找你的麻煩!”
與此同時,徐家不起眼的大門外。
徐明陽轉了轉手中寒光熠熠的長槍,要笑不笑地呦嗬了一聲,很不尊重地對著左誠抬了抬下巴,語氣輕佻:“你就是左誠?”
左誠吃了江遇白給的藥,已經沒有了毒發的無力和窒息。
但他出王府後特意找人看過,得到的回複是他身上的毒隻是暫時被壓製,還沒有可解之法。
他必須來求桑枝夏。
否則一旦在期限內沒得到解藥,誰都救不了他。
在韋薑的腦袋落地之前,左誠心裡或許還揣著一絲可以報複回去的想法。
但現在老王爺和小王爺都拿出了自己的態度,他縱然是心中積起了萬千怒氣,也不可在這種時候再跟桑枝夏過不去。
左誠能汲汲營營爬到今天不容易。
他絕對不能就這麼死了。
為了讓人看到自己的確是真心悔過,也是為了挽回自己在老王爺和小王爺麵前的地位,左誠還特意多帶了些人聲勢浩大地來了徐家。
他本以為自己親自來了,還暗中打著奉王爺之命前來賠禮的名頭,桑枝夏就算是有再大的不滿,礙於王爺之令也不敢不低頭。
誰知在徐家門口等了半天,出來的居然是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
左誠本就青紫腫脹的臉上迅速閃過一抹猙獰,咬著牙說:“我是左誠。”
“我今日前來,是為了……”
“就是你罵我姐姐?”
桑延佑手中長鞭朝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