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杏回頭瞟了一眼,冷著一張臉,“我沒空。”不等對方站定反應過來,她已果斷地敲敲門,“小福,開門。”
“哢嚓”一聲,門開了,她閃身進去順手拴門。
那名遊客見對方如此薄待自己,勃然大怒,顧不得那塊提示牌的內容,站在門口罵將起來。
蘇杏不理她,喚來四隻汪,“給我用力吼。”
頓時四汪衝著院門放開喉嚨吼,嗓門洪亮響震天,完全蓋過外邊的噪音。外邊的婦人先是嚇了一大跳,接著罵得更加響亮,可惜依然壓不過四隻汪的大嗓門。
幸虧團友過來勸阻給了她一個台階下,喉嚨冒煙地跟著團友們走了,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
犬吠聲驚動休閒居的人們,紛紛出來看個究竟。
“又怎麼了?”安德好笑地看著蘇宅。
彆看那丫頭平時不聲不響,一有動靜陣仗蠻大的,不愧是他們雲嶺上的一朵奇葩。
陸易看了看,不太放心,“我去看看。”
“不用去,你看,很明顯是她贏了。”安德示意他看看敗走麥城的幾個人,“看不出來呀!看她瘦不伶仃的戰鬥力居然辣麼強。”
“安德,陸易,彆做她們的生意。”
誒?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望向柏少君,他放好羊奶出來了。
“為什麼?”
“先把她們打發走,回頭我慢慢跟你們說。”柏少君氣乎乎的。他已不想再問為什麼,為什麼那些人總是道聽途說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女生落井下石。
蘇杏少出門可能聽不見,他天天在外邊閒逛聽到很多東西,其中不少是關於她的。沒句好話,唯一的好話是說她的父母人傻錢多,舍得給女兒揮霍。
接下來的話就不大好聽了。
有人半開玩笑地慫恿遊手好閒的年輕人去勾引她,隻要生米煮成熟飯,說不定年底就能娶到一位白富美能夠少奮鬥二十年。
他氣個半死,被陸易生拉硬扯回到家來。
一到家,他就在路邊多裝了一個攝像頭直接盯著通往她家旁邊的村路。他帶她親自看一遍監控錄像,鏡頭的角度正好落在她家的牆角邊。
蘇杏欣然同意,並提出交納日常費用。
他意思意思地收了,反正她不懂行情。
“對不起,各位叔叔阿姨,本店食材剛好用完了……對,大家也看見了,我們這是小本經營,日常客人很少,食材不敢要太多……是是是,對不起了。”
陸易和安德陪著笑臉向眾人哈腰道歉,不管客人怎麼埋怨他們皆一一應下,直到滿腹牢騷的客人情緒不滿地離開。
人已遠去,用餐區仍在正常運行,兩名服務生儘職儘責地招呼著客人。
兩個裝完孫子的男人同時轉過身來,安德看著柏少君似笑非笑地,“你小子最好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尼瑪,鈔票飛了,那批人絕對是撒錢不眨眼的土豪。
“彆跟我說她們欺負蘇蘇,因為她贏了。”安德補了一句。
“我看她們不順眼,咋地?”
“我neng死你……”踹死你個敗家子。
陸易笑看兩人打鬨,而後進去洗洗手,擦乾,再回到吧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