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謝?”蘇杏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謝妙妙。
柏少媛搖頭,“好像不是,聽說那小徒弟的功底十分了得,可惜文老嘴嚴,怕她受不起外界的誘惑死活不讓她露麵,其實大家對她挺好奇的。”
以為今年能在蘇城的年輕一輩中露個臉,結果連文老都缺席不來。
“我不知道,我一畢業就離開學校了,沒聽說過。”蘇杏果斷搖頭。換了以前,她可能認為對方說的人是自己,如今不了,自己確實是文教授的學生,卻未曾拜過師。
一詞多義,在很多人眼裡,徒弟與學生是兩碼事,不知道柏少媛說的哪一種。這年頭,聰明的小神童多著呢。文教授經常出外尋親訪友,誰知道那老頭在外邊有沒收過彆的徒弟?
自作多情很糗的。
至於受不起外界的誘惑,這就更不對了,教授是怕她被金錢腐蝕耽誤學業。反而她經常聽見他訓斥其他師兄,或者對著電話罵什麼參加那個競賽是為了名和利等等。
嗐,誰知道呢。
經過一夜思考本來不怎麼煩了,今天被人提起過往,對前程的惋惜,對師長的愧疚,讓她又有些心煩。
“媛姐你是做什麼的?不用上班?”
“我呀,自由一派……”
兩人在涼亭聊了一陣,得知蘇杏在寫連載的長篇之後,柏少媛便拿著一本散文集離開了。回到休閒居門口的一張結實的木秋千坐下,搖啊搖的悠閒自在。
這是昨晚那位餘小姐送來的,說讓店裡的客人多一種舒適的感覺,主意不錯。
“你剛去蘇家了?去乾嘛?”
搖得正舒服,旁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聲音輕緩冷淡。
柏少媛輕輕一笑,說:“借本書看看,順便幫你大舅找個人。”不用看,她聽聲音就知道是誰。
大舅?柏少華一怔,過來坐下。
“大舅想找誰?”
“一個曾經氣得他幾天吃不下飯的小丫頭……”
原來,柏家大舅是考古學家,曾經帶隊在一個古墓裡邊找到一張畫有地宮圖的絹紙,上邊有一位古代名人寫的詞。
他們鑒定過,認定圖紙是真跡,並且認為這首詞裡含有重要信息。可是他們找不到地宮在哪兒,在墓裡找遍了可惜一無所獲。後來,柏大舅輾轉地找到g城的文教授。
g大在國內不算名校,架不住文教授有真材實料,就是脾氣怪了些一般人受不了。圖紙的掃描件傳給文教授才一天功夫,對方就回電說那是一幅贗品,讓柏大舅他們不必浪費心思。
當然,回電中附有詳細資料證明那圖紙是假的。古墓可能是真的,隻是被人先到一步搬走了所有文物。幸虧柏大舅他們謹慎,不敢為了找地宮把原址破壞掉,否則氣絕身亡都有可能。
“你大舅不忿,接到結果後不死心,一想到什麼立即打電話質問文老想推翻結論。文老頭嫌煩,於是把小徒弟的手機號給了你大舅,據說那小姑娘一開始挺有耐心和禮貌的,結果到第二天一大早又打去……”
柏大舅可能受了些刺激,死活不信,言語強硬,非要那姑娘找文老再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