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薑宇的成績一直沒有楚天好,兩個人經常被拿來比較,而處處不如楚天的薑宇,自然受到很多訓斥,心裡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現在抓住機會,就想要當著眾多親戚的麵,狠狠地打楚天的臉。
在這之前,薑聰文就找到了薑宇,兩個人準備聯合起來,在這一次薑明修的宴會上,好好地當眾羞辱和奚落楚天。
“行了!小天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在路上耽誤了,你們這些兄長、弟妹,何必這麼斤斤計較,要牢記,我們是一家人!”
薑明修臉色一沉,不高興地說道。
聽到薑明修說話了,站起來煽動眾人對楚天不滿的薑宇和薑聰文,也不是不敢再說話。
不過,吳萍這個心胸狹窄,尖酸刻薄的女人,卻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臉笑容地說道:
“爸,楚天是您的外孫,而你明天就過七十大壽了,想要他來參加,這無可厚非,但是,為了我們所有薑家的親朋好友著想,我覺得……”
“你覺得怎麼樣?”
薑明修很了解這個大兒媳婦的卑劣品行,臉色陰沉地問道。
“我覺得,明天給楚天安排一個角落的位置最好,畢竟,楚家在大昌市被以周家為首的幾大家族滅掉,殺了一個雞犬不留,一旦知道這個楚家二少爺還活著,並且,還來參加您老人家的壽宴,到時候,萬一周家遷怒於我們,那可是滅頂之災啊!”
吳萍故意提高了說話的音調,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聽見,將楚天當成會帶來死亡的災星。
“你……”
薑明修氣得渾身發抖,卻又被大兒子薑宏打斷了他的話。
“爸,我覺得小萍說得有道理,大昌市裡麵,周家現在是黑白兩道的第一大家族,無人敢惹,而以周家為首的幾大勢力,那是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他們滅掉了楚家,隻要知道楚天還活著,就一定會斬草除根,永絕後患,這種時候,為了整個薑家親朋的安全著想,您老人家可不能糊塗啊!”
薑宏一副道貌岸然,為所有薑家親朋好友著想的樣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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