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中原的老婆跑到範四海的麵前,恨得咬牙切齒地說道。
“爸,媽,你們就放心吧!既然這種天高地厚的蠢貨,恰好撞在了我的槍口上,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他!”
範四海強勢無比,自以為是地大聲說道。
“四海,就是這個小雜種,他不但打了你哥,拖其在城內遊街示眾,而且,剛才還砍斷你奶奶的兩條手臂,不將其碎屍萬段,挫骨揚灰,難消我心頭之恨!”
範中原轉身用手指著楚天,麵容猙獰地說道。
然而,
當範四海的視線,看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用筷子一粒一粒,極其緩慢地夾著花生米,放在嘴裡咀嚼,絲毫沒有因為他的回來,而有半點驚駭之色的楚天時,整個人都是靈魂一顫!
因為,範四海儘管為人猖狂跋扈,但是,他可以在三十歲的年齡,就成為西北隊伍的副司令員,也不可能一點真材實料都沒有,所以,他能夠隱約地感覺到,楚天身上的那種肅殺之氣,就像是死神一般籠罩人間,平日不顯露時,看上去平平無奇,可一旦動怒,隻要手中的刀一揮,就是成千上萬的人頭落地。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範四海緊鎖眉頭,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楚天,在心中驚疑地想道。
可就在這時,楚天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軍用手表,右手再次緩緩地舉起了手中的軍刀,聲音冰冷而淡然地說道:
“第三個二十分鐘,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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