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樣子你的確有些實力和背景,竟然,還能夠拜見到我們嚴格司令員!”
“但是,今天你敢到我們範家來鬨事,打我哥哥範理宸,殺我婆婆蔡淑芬,將我們範家世世代代族人的臉,都踩在腳下,那麼,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哪怕是軍中某位大佬的兒子,也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範家!”
範四海強勢無比,目光狠辣地盯著楚淩天說道。
在範四海看來,自己身為西北部隊的副司令員,深得正司令員嚴格和華夏軍中高層領導的器重,而且,這一次他們範家被欺辱上門,有理有據,就算是,楚淩天有一些實力和背景,一樣也敢將其槍斃。
“你錯了!我見到嚴格的時候,他是跪著的!”
楚淩天放下筷子,嘴裡咀嚼著花生米,右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神情無比淡然地說道。
聽到楚淩天的話,範四海整個人都是一驚,但是,立刻就譏諷地大笑起來,用絕對不相信的語氣說道:
“哈哈哈哈,小子,你他嗎的可真是笑死人了!”
“居然敢說見到我們嚴格司令員的時候,他是跪著的!你可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堂堂華夏西北隊伍的一把手,整個國家軍界身份和地位最高的人之一,即便是,在見到一國之主的時候,都不用跪下!”
“所以,你這種笑掉人大牙的話,就不要再說出來丟人現眼了,老子範四海是手握兵權的大人物,豈是你這種小角色能夠嚇倒的嗎?”
楚天眸光一寒,看著範四海冷聲問道:
“你的意思是,自己可以在京城為所欲為?”
“沒錯!以我範四海的身份和實力,不要說是這一國之都的京城,就算是放眼整個華夏,都可以橫行無忌,隻手遮天!”
範四海狂妄至極地大聲說道。
這個時候,站在楚淩天身後的車雄,不禁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