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淩天的話,齊福安第一個嘲笑道:
“嗬嗬,楚淩天啊楚淩天,你真是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居然敢說嚴懲楊老?他可是軍界曾經的副級最高領導,而且,更是唯一一個被三任一國之主都表彰的軍人!”
“試問,你要嚴懲楊老,豈不是再打三任一國之主的臉嗎?”
“沒錯!不知死活的東西!連三任國主的表彰都敢質疑,這件事情一旦上報上去,你就是有一百條命都不夠死的了!”
陳冠先明白,齊福安這是在給楚淩天扣帽子,想將其推到國家敵人的境地,馬上就是同樣心性惡毒地說道。
這個時候,有些被齊家如此強大的人脈關係,嚇住了的林穆清,輕輕拉扯了一下楚淩天的手臂,小聲說道:
“淩天,算了吧,我們大不了就是死在一起,但不能死後還被這些人陷害,遺臭萬年啊!”
誰都知道,如果楚淩天在這裡被殺掉,那麼,以齊家隻手遮天的勢力而言,要給楚淩天羅織任何罪名,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足以令其死後都永遠不得安寧。
“京城禦林軍司令員,陸槐,陸司令到!”
這時,站在齊家住地大門口的仆人,高聲喊道。
“嗬嗬,小子,你知道這陸槐是何人嗎?他不但是一國之主的近衛軍司令員,而且,還曾經是我楊秋山手下的一個小兵,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就會用槍打爆你的狗頭!”
楊秋山聽說陸槐來了,自信滿滿,得意至極地看著楚淩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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