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天,看樣子你已經做好了死無葬身之地的準備!”
文鬆看著楚淩天,十分囂張跋扈地冷笑道。
“文大少,這個狗東西就是楚淩天?”
“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得罪文家,你今天就是有三頭六臂也休想活著離開。”
“楚淩天,你是知道自己惹下了滔天大禍,在劫難逃,所以跑到文家來賠罪的嗎?”
“哼!一個家破人亡,當兵十年都毫無成就的窩囊廢,居然敢跑到江南省來複仇,簡直是不自量力,貽笑大方,純粹找死!”
“…………”
文鬆早就將楚淩天的來曆,還有大鬨江南楚家新舊家主更替儀式的事情,告知了這群狐朋狗友,所以,在場這些自以為是的男女,都是盯著楚淩天奚落和叫囂起來。
然而,
楚淩天眸光森寒,冷聲道:
“我剛才在電話裡麵,說得非常地清楚,當我到達文家的時候,希望看到你們文家所有族人在門口跪迎,這樣的話,文家還能苟延殘喘多活幾天,既然你不聽話,那麼,今天注定文家要死人。”
“狗東西,大言不慚,就憑你也敢在文大少麵前猖狂?我們這裡任何一個人站出來,都足以一根手指頭壓死你,現在跪下來磕頭賠罪,或許還能留下一個全屍。”
這個時候,一名坐在文鬆身邊的青年男子,囂張跋扈地指著楚淩天吼道。
“殺了。”
任誰都沒有想到,麵對青年男子的叫囂,楚淩天的回應會是這樣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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