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感覺到楚淩天身上的殺意,身體也是一僵。
不知道為何,他隻是被楚淩天看著,身上竟然襲上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不得不將自己已經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他的心裡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他今天若是敢走上前,那個小子真的敢殺了他。
隻是那個小子竟然直接割了他的耳朵,這個仇,他不得不報!
他看了一眼四周站著的人,他的心裡更加的憤怒了。
在場的人美名其曰是一家人,然而,他們都自成一派。
大房也就是皇甫泓是皇甫家的嫡係,一家執掌皇甫家的大權。
二房和三房都是皇甫家的旁係,二房和三房也都是碌碌無為的人,沒什麼作為。
所以,他們都不願意離開皇甫家,不願意分家。
所以二房和三房的人也這樣留在了皇甫家,因為涉及到了利益的糾紛。
二房和三房都不敢和皇甫泓鬨,他們也不敢和皇甫泓鬨。
所以,二房和三房也起了內訌。
他們也一直是相互看不慣,相互攀比的狀態。
年輕男子就是二房的人,他在看見三房那些人幸災樂禍的表情的時候,心裡更加的憤怒了。
他一定不能這樣的放過楚淩天,楚淩天割了他的耳朵的仇,他也一定要報。
否則,他就成為了三房嘴裡的笑柄了。
隻是那個小子太強了,他根本不是那個小子的對手,他也根本不敢上前。
年輕男子咬了咬牙,憤怒的說道:“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那名年輕男子轉身便十分狼狽的離開了。
三房的人見到年輕男子灰溜溜的離開了,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他們暗自在心裡罵著他活該。
這時,楚淩天的目光掃過了其他的人,再次開口說道:“我再說一次,馬上滾,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那些人聽見楚淩天的話立馬回過神來,他們連忙離開了,根本不敢再在這裡多留一秒鐘。
他們都生怕他們再留在這裡,楚淩天將他們的耳朵也給割了,甚至楚淩天還做出其他的事情。
一瞬間,圍在老太太院子外麵的那些人都全部離開了。
隨著他們的離開,楚淩天將目光落在了院子中皇甫泓派來的那些人的身上,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說道:“怎麼?還不滾?”
羅烈看向楚淩天,憤怒的大吼道:“狂妄的小子,我要殺了你!”
說完,羅烈再次撲向了楚淩天。
楚淩天冷笑了一聲,說道:“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珍惜,那麼就等待死亡吧!”
羅烈聽見楚淩天的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等待死亡?小子,你未免也太囂張了。”
“我羅烈活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人,就你還想殺了我?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囂張的下場!我要將你挫骨揚灰!”
說完,羅烈的手頓時呈現出了一個鷹爪狀,向楚淩天抓了過去。
楚淩天瞥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神色。
隻見楚淩天的手腕一動,一道黑影快速的從他的手中閃出。
由於楚淩天的速度太快,羅烈根本躲閃不及。
瞬間,羅烈的眉心中央便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羅烈連痛呼都沒有發出一句,便身體一軟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