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情詩(2 / 2)

“親疼你了嗎?”他也很自然地關心道。

容姣是李允衡唯一的女人,從初見開始就被他放在了心中,他知道自己心有猛獸,很容易在她麵前失控,特彆是在她刻意撩撥的時候。

他怕嚇到她。

“當然疼了!”容姣誠實地說,“要不是看在你胸的份上,我一口咬過去!”

容姣說著說著自己臉也紅了,畢竟是很纏綿的一次吻——雖然過於激烈。

“不過你也不是故意的,就算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脾氣為什麼忽然間這麼好,要是以前,少不得給他臉色看。

李允衡的心這才放下了。

他看著桌子上的燭光,其實心中也不太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輕易的被一個人的情緒牽動自己的情緒。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書上所說的男女情愛,彆說一天,即使兩個時辰沒見到她,他心裡都不舒服,想要當麵見見她,時時刻刻關注著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這種感覺好像又比書上說的來得深刻。

十七八歲時也對異性有過朦朧的情愫,那應當是所有男子都會經曆的階段。

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他這個位置,一不小心就會被權和色腐蝕,所以他修身養性,倒也安穩渡過。之後,所有的情緒仿若風過無痕,不再輕易流露。

而現在,他清晰地感覺到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感情在他心底湧動,它無法用理智主導,它支配著他的大腦,讓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僅僅隻對容姣,隻是她,而他不僅不抗拒,反而心甘情願。

容姣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把他的大手拽過來,有一下沒一下的玩,湊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剛才聽到高粱地裡的聲音了嗎?”

“……”

任李允衡再穩重,聽到這個也耳根一燙,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溫度驟升,呼吸都無意識地凝滯。

“容姣,”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他耐心地說:“雖說雲雨之歡,人之常情,但此事切莫再提起了。”

容姣要是聽他的話那就不是容姣了,她直接說:“怎麼滴?提起了會少一根頭發嗎?大家不都是爹娘生出來的?”

這個時代還是以程朱理學為主導思想,強調的是對欲望的克製,將欲視為一種罪惡,所以大家都恥於談性。

但李允衡並非受此影響,他少年早慧,讀的書也多,有自己的思考,他說出那句話,就隻是為了避開這個話題。

他隱約明白容姣的意思,但是他認為現在行周公之禮並非是一個好的時機。

再者,他……他擔心容姣承受不了……

所以李允衡不說話了。

容姣這個人吧,大多數時候都是口嗨,嘴上說覬覦李允衡的胸,天天掛在嘴邊,但也不過摸了兩三次而已,她內心其實蠻清純的,隻是思想邪惡,對性有過多的理論知識與圖像記憶,再加上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免不得對此產生向往。

這次她也隻是口嗨而已,但是看李允衡臉上那副禁欲的正人君子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想要調戲他,破了他的麵具。

但是這個時候她也想不出什麼辦法。

摸胸?

不瞞各位,自從在一起之後真的就隨便摸,除非他失控。

接吻估計不太行了,一來她還沒適應那種猛烈的吻,二來,李允衡現在那種懺悔的樣子,她總感覺現在吻他就是逼和尚吃肉,罪過了。

要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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