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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這次招收外門弟子,秦停也通過了。
何不見可沒忘記秦停說他是夜夜夢到天蒼山,才截到文道長,影響了原本的命運走向。
何不見還不知道那個讓秦停夢見這些的背後之人還會不會再出手。
何不見越發感覺到了修行的重要和急迫。
他回到登月殿後,寒鬆夜已經離去,隻剩下李危弦、蕭淡水和越荒州在等他。
李危弦見他回來,便道:“好啦,這次招收外門弟子的法會結束了。你們可知我帶你們前來旁觀,除了讓他們放鬆之外的用意?”
“青雲梯、登月殿、問心幻境,吟心是期望我與師弟莫要忘記修道的本心。”何不見答道。
李危弦點了點頭,又道:“除此以外,我也是要給你們一些壓力。宗門上下都知道你們是赤元真君的真傳弟子,有許多不服你們的。你們剛入門不久,他們也拉不下臉麵來為難兩個剛剛引氣入體的弟子。”
“但這次招收的外門弟子可就不同了,他們不過比你們晚入門半個月,日後還要一同在學堂聽課,若他們的修為反超了你們……”
李危弦笑了笑,沒再往下說。
何不見與越荒州自然明白李危弦言外之意。
“我們明白。”越荒州語氣不變,但神情中卻更多了幾分堅定之態。
四人離開登月殿後,何不見與越荒州一起駕雲飛往自己的住處。
等到快至何不見的住所時,何不見想起來昨夜之事,笑眯眯對越荒州道:“師弟,昨晚謝過了師兄後,怎麼跑得那般快?”
“我之前提議過,讓你搬來師兄的住所,我們一起修煉,如今你還要再拒絕嗎?”
越荒州萬年不變的臉上也多出了些無奈的神色,他道:“本來顧慮到我冥想行氣之時,狀貌氣味不佳,因而拒絕了。但沒想到卻連累師兄夜夜飛至我的住所,為我護法。”
“既然師兄不介意,那我便搬來住吧。”
何不見看到越荒州那張越發有肉的臉上露出的無奈神情,頓時快樂了。
樂了一會兒後,何不見收斂笑容,正色道:“讓你搬過來住,除了師兄放心不下之外,主要是你也感覺到了。在我冥想修行之時,雖然範圍很小,但卻能影響四周,造就出一個更適合修行的環境。”
“我們師兄弟本為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有好處也該先讓師弟沾沾。”
“唯有我們儘快強大起來,才能還擊那些人輕視我們、等著羞辱我們的人。”
越荒州自然同意何不見的話。
而且,他很清楚,何不見一夜一日之間就已經到了蘊氣階段,而他半個月過去了,也還未打通任督二脈。
相比何不見,他自然是更容易被盯上的那個。
就像何不見所說,他們師兄弟本是一體,羞辱了他,也便等於羞辱了何不見,羞辱了他們師兄弟,外人也就難免會質疑赤元子的眼光。
對越荒州而言,何不見既是他的引路人又是他的師兄,赤元子既是他的師父又是將他帶離絕境的恩人,他絕不能因自己的緣故而讓他們蒙羞。
晚上,越荒州便搬到了何不見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