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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耀祖暴躁的說:“都愣著乾什麼?!趕緊把這對狗男女給老子抓起來!他娘的這男的這種女人都敢勾搭,老子弄死你!”
這周耀祖說話實在難聽,燕彆序聽得眉頭微皺,周圍的侍衛再度圍了上來,他牽住薛遙知的手,將她護在身後,對上了窮追不舍的侍衛。
燕彆序自小習劍,麵對這些普通的侍衛,連劍都不用出,自是遊刃有餘。
周耀祖眼看著不過眨眼的功夫,燕彆序就要帶著薛遙知打到他麵前,他大吼一聲:“周崇!還不快來幫忙!”
方才對薛遙知出了一掌的修士立刻提劍衝了上來,他用了靈力,揮劍劈砍之時,帶有極為磅礴的力道。
燕彆序的手微微頓住,他偏過頭去對安靜待在他身後的薛遙知說道:“薛姑娘,你退到一邊去。”
薛遙知擦擦嘴角的鮮血,非常識相:“好的。”
然後立刻跑出他們的戰鬥圈,生怕被波及到。
燕彆序已經和周崇打了起來,因為周崇用上了靈力的原因,燕彆序一時沒像解決掉那些普通侍衛一樣結束戰鬥。
周崇被燕彆序的輕視惹惱,他說:“為何你的劍不出鞘?為何你不用靈力?”
“沒有必要。”燕彆序平靜的說。
周崇擰眉,他認定燕彆序是看不起他,既然燕彆序不肯用靈力,周崇便將靈力儘數傾瀉而出,勢必要拿下他。
若非萬不得已,燕彆序是不想用靈力去戰鬥的,他體內的兩股靈力還不穩,貿然大量調動,隻怕會加重內傷。
麵對周崇,雖然有些棘手,但也能對付,不過須臾,他便挑走了周崇手裡充盈著靈力的長劍。
隻是周耀祖今天顯然是有備而來,想必是他這幾個月接二連三的被人暴打,他爹娘特地撥了高手護衛。
周耀祖見周崇不敵,索性把身邊的暗衛全都叫了出來:“都給我上!把這狗男人給老子廢了!”
周崇從地上爬起來後立刻加入了隊伍,四人布陣,試圖用充盈的靈力,將燕彆序鎖在陣中。
薛遙知倒是不擔心燕彆序,縱使他是虎落平陽,卻也不會被犬欺,她還是擔心一些自己比較好。方才被周崇打了一掌,她五臟六腑都攪著疼,肯定是受了內傷了,真是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還會受內傷。
薛遙知坐在漣水樓的大門口捂著胸口緩解著疼痛,周耀祖看燕彆序一時抽不開身,一時動了彆的心思。
周耀祖輕手輕腳的往薛遙知旁邊挪,眼看著就要彎腰抓住她,就見她深呼吸一口氣,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周耀祖被打懵了,白胖的臉上,巴掌印很是對稱,他的五官扭曲:“賤女人!老子要了你的命!”
薛遙知看燕彆序沒注意這邊,她擼起袖子便抓住了周耀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往門上砸。
隻是周耀祖的體重實在是太可觀,薛遙知又受了內傷一動就痛,動作遲鈍之時不免讓周耀祖找到了可乘之機,反手便抓住了薛遙知的長發。
薛遙知正要戳他眼睛,還沒戳下去,就聽周耀祖慘叫一聲,熟悉的聲音隨之傳來:“周耀祖你怎麼回事?在大街上和個姑娘打起來了?你打得過麼你?廢物!”
容朝一手抓住周耀祖的脖頸,一手握住周耀祖的手腕,迫使周耀祖撒開了拽著薛遙知頭發的手。
隻聽見“哢擦”一聲,周耀祖的右手手腕被他捏得脫臼,容朝將他雙手反剪到身後,把他整個人都摁在地上。
“薛蟲蟲,快打,本少爺給你摁住了!”容朝坐在周耀祖身上,讓周耀祖臉朝下,他仰起腦袋,對薛遙知說。
少年蒼白的臉上浮起劇烈運動後的紅潮,呼吸聲粗重,似乎是跑過來的,但他仰頭看著薛遙知,一雙漂亮的眼睛在像星星一樣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