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業少不了剪彩儀式。
主要為討個吉利,也吸引群眾關注。
還有一點白嬌純粹想找兩個大人物幫忙壓壓陣,省得以後有人看她服裝店生意紅火,上門找事。
季礪寒是個對自己以身作則,對家人也嚴格的人。
白嬌不會因為他為自己的服裝店忙前忙後,就把這種容易讓他犯難的事也都推到他頭上。
她隻是很含蓄的提了提。
彼時兩人回來剛剛上樓。
季礪寒很輕易聽出她話裡的意思,他挑了挑眉,幫你的服裝店找個靠山?
白嬌默。
這男人說話要不要這麼直白,搞得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季礪寒卻也不需要她接話,想了想後自顧說道,“是該找人壓壓陣,免得開業後有人過來搗亂。
白嬌頓時眉眼舒展了。
這男人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情。
季礪寒,不過你說晚了,大領導的行程都是需要預約的,你明天開業,這大晚上讓我到哪裡找人?
講了個錘子!
白嬌扔下他就走。
手突然被他從後麵牽住了,她順著力道退了回來,轉過身他又走前了,她便後背倚靠到了牆上。
抬眸討厭地看著他。
男人掌心有繭,曾經扣動扳機的手指也有繭,握著她的手,那帶繭的拇指像是無意識一下一下劃過她手心。
她這雙手都是細皮嫩肉好伐。
而且手心癢癢的。
白嬌便想把手抽回來。
他拉著不放。
他眉眼低垂,看著她露出了笑。
白嬌,“笑什麼笑?”
女人一雙狐狸眼微微瞪圓,粉麵含嗔地嬌斥,氣鼓鼓的樣子像極了氣上頭的小嬌妻。
季礪寒不由自主傾身靠近,指腹輕輕摩挲過她氣鼓鼓的腮幫子,那雙原本漆黑的沉靜如水的眼裡像投進一顆小石子,泛起了更加濃重的笑意。
他輕聲說,“彆生氣,都提前幫你安排好了。”
白嬌立馬轉嗔為喜,伸出胳膊就抱住了男人。
“真的啊,什麼時候的事?”
“租門麵的時候。”
居然那麼早。
這男人預先就想到了啊。
“那你剛才還講那話!”
分明故意吊著她。
太討厭了。
白嬌握著小拳頭在他胸膛錘幾下。
季礪寒笑得越發厲害了,笑意在胸膛震動,握著她的手就按在了胸口。
白嬌不依,佯怒道,“你欺負我,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說著掙脫他就要走。
季礪寒下意識把人摟回來,摟著她纖柔小巧的雙肩,笑著道歉,對不起,請白嬌你原諒我吧。
道歉都這麼文縐縐的。
白嬌回頭,狐狸眼裡有點壞,“原諒你也不是不行,那你就親親我吧,親到我滿意,我自然就原諒你了。”
季礪寒喉結上下滾動了滾動,清冷的眸子在她臉上巡視,凝視在了她飽滿水潤的唇上。
白嬌視線也輕輕描繪他英俊麵龐,他英氣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唇線弧度優美的唇。
她眼神嫵媚勾人,粘在他臉上能拉絲一般,輕輕咬了咬唇,季礪寒頃刻間就受不了了。
他的峪念常年克製在正襟危坐之中,襯衣一絲不苟,褲線規整筆直,就連脊背挺直的力度都恰到好處。
她虛偽惑人,花言巧語,他不是看不透,拆不穿,偏偏心旌晃動,貪戀起了她。
念頭一旦起來,仿佛從寒冰下麵噴湧出火山,胸口滾燙,眸底燃燒起了火焰,捏著她的腰把人禁錮進懷裡,吻上她的唇,起先隻是輕輕咬那花瓣似的唇肉,輕輕添抵那微張的貝齒,吮她舌尖上的味道,後來行為失了控,更緊密地吻她,讓她喘不上氣,還要弄疼她。
男人吻她吻得出奇火熱。
好像真要把她親到她親口說滿意為止。
大手也情不自禁遊移起來,還有燎原之勢。
白嬌對男女這種事再了解不過,什麼狗屁培養感情,情到濃時可是乾柴烈火。
她知道是時候了。
她越發熱烈回應。
兩人正難舍難分。
一個飄忽的聲音突然傳來。
“爸……”
白嬌扭頭。
樓梯口,有人雷劈一樣,在那兒像個大傻子一樣站著。
……正是她那不識時務該遭天譴的便宜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