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簡直愛死了,單單他單膝跪地在自己腳邊這一幕,就極大的滿足了她的征服欲,視覺和心理上的雙重刺激更是無以言表。
還沒哪個男人這麼能夠滿足到她。
季礪寒簡直……有待開發。
結束之後他扶著她腰肢站起來,除了膝蓋上壓下的褶皺,身上幾乎還是一絲不亂,那英俊的臉上雖然染了一層色氣滿滿的血色,嘴唇殷紅亮晶晶的,眉眼卻克製著清冷依舊,連動作都帶著一絲矜持……真是內斂到極致的家夥。
他親了親她唇畔,嗓音分外低啞,“嬌嬌是不是很喜歡?”
不是調侃也不是揶揄,更像是帶著一絲探究,確定她真實的感受。
白嬌,“你是不是也t過她。”
季礪寒怔住。
白嬌也一下傻眼,話出口才反應過來腦子不清楚,脫口而出的是什麼垃圾話!
男女相處最忌諱對過往糾纏不休,偶爾提一兩下可以說刺激一下感情進展,這種情意綿綿的時候提這個,簡直給對方兜頭一盆冷水。
她一個老司機關鍵時候怎麼會犯這種錯。
白嬌低頭咬手指。
完了,樂極生悲。
季礪寒果然就神色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愣住到微微蹙眉到有點頭痛。
他按了下眉心,嬌嬌,我想我應該跟你坦白一件事。
“不過,你現在應該先洗個澡。”
他臉色莫名變紅。
將她抱到沙發上安置,就進浴室放熱水去了。
白嬌頭次安靜的不像話。
季礪寒放完熱水出來,坐在她身邊摸了摸她的臉,“是不是要我幫你脫衣服?”
他彎下腰托起她腳後跟,先把鞋子給脫了,幫她換上拖鞋。
白嬌,“??”
居然沒生氣的嗎。
要是她剛讓對方爽完,對方不知好歹說那種話,她一定生氣到直接走人。
是他的忍耐值高,還是……
咦,他剛才說什麼來著?
“季礪寒,你要坦白啥??”
她揪住男人領口,狐狸眼都微微瞪圓。
季礪寒很反常的臉更紅了,“聽話,先洗澡。”
白嬌要是平時一定不要不要就不要地作上天,這時候權衡利弊,還是完成兩人質的飛躍更重要。
她鬆手,挺胸,本寶寶手軟沒力氣了,季礪寒幫寶寶脫吧。
……還真是個嬌氣寶寶。
季礪寒對她嘴裡時不時冒出來的新鮮詞彙已經能做到見怪不怪,很快就默默地接受了。
白嬌又用這招把他逛到浴室裡幫她洗澡澡,還在浴缸裡揉出來一堆泡泡。
不過這男人真是害羞的不像話,明明醜媳婦早晚得見公婆,就是不肯跟她坦誠相對。
他拎了一隻馬紮坐在浴缸旁邊,兩隻袖子魯到了肘彎,讓她背過身去,給她搓背。
她想轉過來。
沒門。
她每次顯露出來這個苗頭,就被他死死摁住了。
啊就無語。
以為她對每個男人都這麼主動的嗎,她生氣地往後麵扔了一把泡泡。
“嬌嬌。”
季礪寒忽然道。
白嬌側耳傾聽,感覺到了重點。
果然就聽到那男人說,“你以後不需要胡思亂想……”
要表忠心了?
白嬌還是很感動的,就像上次他載著她回家路上,她故意使壞,反反複複提起他前妻,他也沒有生氣她無理取鬨,反而安撫她,未來是她和他兩個人的。
他在外人麵前麵冷威嚴,其實骨子裡是個傳統的好男人,總是儘可能的想對妻子好一點,想給足安全感。
白嬌忽然就反應過來了,她剛才莫名其妙提到那出,明明就是……嫉妒了。
原來潛意識裡還是嫉妒他跟彆人的過去啊。
是啊,他這麼好,好到極致,她隻是恰恰好遇到他,如若沒有遇到,跟他結合的是彆人,隻要不觸犯到他的底線,他同樣會承擔起做丈夫的責任和擔當,和對方白頭偕老。
白嬌用力地咬毛巾。
好像更嫉妒他前妻了。
對方擁有過他最最風華正茂的那段人生。
嗚嗚。
嫉妒使人麵目醜陋。
白嬌一使勁,給毛巾咬了一個破洞。
季礪寒手突然從後麵伸過來,摸了摸她門牙,好像驚呆於她在乾什麼傻事……
“牙……疼嗎……”
白嬌,……
他無奈地給她揉門牙。
白嬌用力咬了他手指一口,總算恢複了點理智,你說你的,我聽著呢。
季礪寒猶豫了下,“其實我講完了。”
“什麼時候!”
白嬌要扭頭。
他按住了她後腦勺。
他隱含一點控訴,“就在你對我不專心的時候。”
白嬌,“……”
她哪有對他不專心,她現在滿腦子都被他占據了心神好不好!
混蛋,還敢惡人先告狀!
白嬌惡狠狠,“你再說一次!”
季礪寒聲音僵硬,一字一頓,“我說你不需要胡思亂想,我沒跟任何人發生過關係,又怎麼談得上有過那種親密接觸。”
浴缸裡的水都被白嬌掀了出來,她趴在缸沿看向男人,男人被撲了滿頭滿臉的洗澡水,袒露那種私密事可能是他人生中最最難為情的時刻,他目光晦暗,胸膛微微起伏,臉紅如滴血。
白嬌忙拿毛巾給他擦擦臉,激動地捧住他滾燙的臉,聲音都溫柔的不像話,“季礪寒,你在說什麼呀?
季礪寒,“……”
白嬌,“乖乖,你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