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生氣地解釋,他結婚了,還找了個跟妖精一樣的女人,特彆年輕,簡直能當他女兒了!
舒允平一點也不奇怪。
季礪寒本身就招女人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也不例外。
他倒是好奇妹妹的態度,你管人家結婚不結婚乾什麼,他總不可能一直單著,你出去不也找了好幾個了。”
算起來三個。
剛出去為了綠卡嫁給了外國老男人,結果沒幾年綠卡拿到錢也有了,就跟人離婚找了個小年輕,結果被人騙財騙身,轉頭找了個老實人又嫌棄人老實,又離了。
他看看妹妹那個胖乎乎的男伴,跟她第三任一樣的老實人,現在正追求他妹妹呢,可惜她妹妹把人家牲口一樣使喚,就是不肯答應交往。
舒儀顯然被他惹怒了,“我跟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我意思你聽不懂嗎,季礪寒可以找,但不能是那種女人!”
這是什麼無理取鬨啊。
但舒允平對這個妹妹太了解了,她沒什麼壞心眼,就是太任性了,他隻能慢慢引導,“你就是嫉妒了吧……”
話沒說完,舒儀衝他扔了一個抱枕。
“嫉妒你大爺!”
不過發泄過後情緒稍微穩定了點,她自說自話道,“我們好歹做過夫妻,這麼多年不見,我主動跟他打招呼,他居然不理人……”
舒允平皺眉,“這就是他的不對了,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水深……”
“你聽我說完!”
“他不理人,就好像我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你說放誰身上能甘心呢,我就繼續跟他搭話,結果那個女人就下車了,一下車就跟他摟摟抱抱……你是沒見兩人那膩歪,那女人長得跟狐狸精一樣樣的,我怎麼都想不明白,他怎麼就會喜歡那種女人呢,他要是喜歡那種嬌裡嬌氣的女人,當初對我怎麼就沒那麼著迷呢?”
舒允平,“…”
舒儀生氣,“難道就因為我年輕的時候長得不如那女人漂亮?我不比她會撒嬌?!”
舒允平目光閃了閃,其實你還是後悔了吧,季礪寒現在可是身居高位,說不準過兩年就調回京了……
舒儀咬唇道,“我不是後悔,我就是不甘心,當初他帶著那麼個拖油瓶,我都願意嫁過去,他說得好好的,跟我培養感情,結果呢,每天不是忙這個就是忙那個,連個人影都逮不住,他要不是那麼不在乎我,我怎麼可能一氣之下出國呢,不就是想讓他求求我嘛,他倒好,彆說求了,反過來說挺好,出國能長見識....
廣東地區
舒允平哪有時間聽她追憶往事,順著她安撫道,“你就是逞一時之能,圖一時之快,不過說什麼都晚了,既然回不去了,就好珍惜眼前人。
她那老實的男伴目光亮了亮。
舒儀看著就煩,站起來道,“我決定了,我要跟季礪寒修複關係,誰說前妻前夫就該老死不相往來的,我們也可以做朋友的嘛,他不想跟我見麵,不想跟我敘舊,好,我找我那寶貝兒子去!
舒允平臉色都變了,“不要胡鬨!”
舒儀不管,直接就走人了。
舒允平趕緊跑電話那裡,想給他爸打個電話通知一聲,想了想又放下電話,舒儀當初嫁給季礪寒,非但沒有幫他分擔一下生活壓力,反而鬨出很多事,最後又不管不顧地出國,連娘家人都扔下不管了,在國外那些年也是各種胡來,他爸對她是很頭疼,也很失望,這再叫他知道剛回國又擾亂季礪寒的生活,說不準一氣之下氣出什麼病來。
還是不要說了。
季礪寒當初對舒儀也算忍耐,再忍忍應該也可以的吧?
就是裴家那邊怕是不好說。
他想想還是打電話給裴家報備一聲。
車裡,白嬌趴在季礪寒結實的胸膛上,故意逗他,“你前妻啊,你好絕情啊,居然那麼不給人家麵子,說什麼跟人家沒什麼好見麵的,沒什麼好敘舊的……
她勾他下巴,“你不會當著我的麵,故意這麼說的吧?”
季礪寒坦白道,“有一點那種心思。”
他道,“不想你不高興。”
白嬌這下卻是真的不高興了,原來當著我麵才這麼說的!所以你心裡其實很期待跟人家見麵跟人家敘舊了,哼,不想理你了!”
季礪寒無奈,“我當初不是都交代了麼,並不是你說的這樣。”
白嬌不理他。
他過來抱她肩頭,讓她看著他,“嬌嬌,我知道我多了一段婚姻,對你來說很委屈,但是我們真的沒有什麼,斷了也是真的斷了,是真的沒有見麵的必要,也沒有什麼好敘舊的,我說的都是事實……”
白嬌猛地就親了他一口。
她能不清楚內情嗎,當初第一次釀釀醬醬,這男人就都交代清楚了。
而且她剛才也看到了,他前妻是有男伴的,現如今不管對他前妻對季礪寒,還是對於季裴來說他們彼此各自安好互不打擾才是最好的。
她道,“逗逗你而已,看把你急的。”
她就是惡劣心起,他越是表情認真地解釋,她就越是想為難為難他。
可半路又心疼了。
不想讓他為難。
而且他本來也是那種不管怎麼說,都不會在背地裡說彆人壞話的人,難不成她還想聽到他說前妻壞話啊。
季礪寒上下打量她,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像嘴上說的那樣,隻是逗逗他而已。
他這幅表情,白嬌就忍不住想笑。
她能感覺到他特彆在乎她的感受,特彆的愛她,不想她受一點委屈。
其實白嬌有時候就是想故意惹他生氣的,他生氣的時候板著臉,特彆霸氣,特彆man,那種時候她就像個抖m一樣想讓他凶兩句。
可是這男人很明顯都舍不得凶她。
他怎麼這麼好呢?
她忍不住又親了親他唇畔,摸著他英俊嚴肅的麵龐,悄聲道,“季礪寒,我真的好愛你啊。”
季礪寒不想她會突然告白。
他眉宇瞬間舒展,“我也愛嬌嬌。”
去看古建築有什麼意思,他知道她喜歡熱鬨,帶她來到一條最熱鬨的街上,什麼吹糖人的,捏麵人的,賣精葫蘆的,手工藝品的應有儘有。
白嬌簡直不要太開心,外麵喝了熱乎乎的羊雜湯,中午吃了烤鴨,晚上去老莫品嘗了這個年代的俄式西餐,快天黑的時候才回賓館。
結果一回到賓館被通知裴家來過電話。
季厲寒打了過去,那邊裴家老三接的電話,今天舒儀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