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們會儘快答複的。”鶴見不反對讓生活質量變得更高,甚至可以說她一直就是為這個而努力的,接手這筆天降遺產已經毋庸置疑,她需要時間隻是為了確定自己在接手的過程中不會被坑。
“呃,抱歉,”臨走之前,另一位律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能給我簽個名嗎?鶴見小姐,我們一家都是您的粉絲,特彆是我女兒。您最後一場表演,我答應帶她一起去看,後來因為她學校的考試錯過了。本來以為還有機會的,沒想到那居然是您的最後一次演出。”
“當然可以。”鶴見有點小驚訝,她最後一次表演是在六年前了,進入大學之後就沒有繼續了,沒想到還會遇到粉絲。
“謝謝,您的學業已經結束了吧?希望能再次看到您的表演,我們都在期待著您的回歸。”律師拿著簽名神色激動的說。魔法師鶴見,是在某一次演出之後突然宣布自己不再進行魔術演出,原因是要求學,算起來現在應該大學畢業了。
“……”因為沒有建立學校依然無法畢業的鶴見野葵。
“沒問題嗎?你要放棄成為校長的夢想去經營公司嗎?”鶴見楠對女兒是否能經營好公司沒有任何懷疑。在他眼裡,自己的女兒是最棒的。
“不,我的夢想還是成為最棒的校長。不過建立學校也是需要經濟後盾的,有一家公司做支持不是更好嗎?至於經營,我會找一個靠譜的經理人的。”鶴見對父親說。“我想吃壽喜燒和鐵板豆腐。”這幾年鶴見楠閒暇時間多,為了愛吃的女兒苦練廚藝,已經到達大廚水平了。
“好,我去準備,記得早點回來。”鶴見楠溫柔的拍拍女兒的頭。
鶴見在性彆上有些認知障礙就是源自父親,她有時候真的分不清身邊的是母親還是父親。所以男女差彆在她眼裡不是很大。
“知道了,如果我沒有被老師留堂的話。”穿上風衣,圍上湖藍色的絲巾,鶴見出了門。
在樓下遇到了藤岡家的女兒春緋,正在和頭發做鬥爭。
藤岡家和鶴見家境遇相似,這些年算是互相扶持,鶴見也把比她小八歲的春緋當做妹妹。
“怎麼了?”鶴見走過去幫忙,春緋栗色的長發上黏著白色的一團,纏住了一束頭發,越拉扯繞進去的越多。
“被隔壁的小孩惡作劇了。”春緋放棄了搶救自己的頭發,“葵姐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到,對了,晚上到我家來吃飯吧,叫上涼二叔叔,我聽爸爸說你考上了一個很了不得的學校,就當慶祝吧。”鶴見看了她的頭發一眼,沒救了,單憑人力是解不開的。
即使遭到了如此嚴重的惡作劇,藤岡春緋依然很平靜。藤岡家的家境現在也說不上好,窮人家的孩子被欺負的概率要大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就習慣了遭遇這種事,這孩子腦子裡沒有被欺負的概念,總能很平靜的麵對。
鶴見小時候也經曆過這種事,不過她不像春緋,她奉行的是彆人打過來,就用翻倍的力氣再打回去。彆看她個子小,打起人來可疼了。放在她桌子抽空裡的大青蟲,被她扔進罪魁禍首的便當裡,敢揪她頭發就用削鉛筆的小刀把對方的頭發割下一大把。
老師來的時候就開始哭,雖然她這種家境貧寒的小孩不會被太受老師喜歡,但老師也不會不問青紅皂白的把罪名強推給她。反而因為她瘦小的樣子,一邊嫌棄她一邊又對她多加照顧。
所以鶴見還是很感謝自己遇到的都是好老師,她才沒有變成不良少女。
“等我回來再幫你弄吧。”她算好了巴士到站時間出門的。
“嗯,葵姐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春緋笑著擺擺手。“我去超市買水果,一會爸爸回來了我們就過去。”
搭乘巴士來到母校,鶴見好久沒有回來了,站在教務處門口心中頗有感觸,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擁有自己的學校呢?
時至今日,鶴見也不知道母校存在於哪個時空。她在自己的世界搭乘巴士就能到,但除了她,誰也看不到學校。
學校的招生方式很特彆,他們會給不同時空的人發出參觀校園邀請函,附上一個地址,能順利到達學校的,就擁有了入學資格,鶴見當初就是這麼被招進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枡山憲三:黑衣組織皮斯科,被琴酒解決掉的炮灰成員,他的死亡讓琴酒完美錯過雪莉變小的真相
鶴見學生盤點:
1.某多災多難的人體中的某個路癡紅細胞。
某日,這具身體日常被細菌入侵了。
當接到通知火速前來的白細胞趕到時,某一手抗氧氣一手握大刀的紅細胞站在雜菌的屍體中間向他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又搶你工作了,雜菌我已經解決了。現在沒事的話能帶我去一下右心室嗎?我好像又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