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彆對藍波這麼粗暴嗎獄寺君?”鶴見淡定的放下飯碗,“他還是個孩子。”
“看來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山本武笑嗬嗬的說,“這樣就不用我們再解釋了,真好啊哈哈。”
“閉嘴山本,”獄寺凖人麵色不善的盯著鶴見,“你不覺得她出現得太巧合了嗎?看起來對我們的事很清楚,但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她。”
“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獄寺君,無數的平行世界裡,每個人的人生經曆都是不同的,有一個世界的你們不認識我也應該很正常才對。”鶴見對他的敵意視而不見,“我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我來之前正在沢田你家吃飯,這是奈奈夫人做的壽司,要嘗嘗嗎?”鶴見把碗推出去,碗在桌子上滑行,停在了沢田綱吉麵前。“還有這雙拖鞋,”鶴見看了看自己腳上的兔子拖鞋,“你應該不會認錯自己的東西吧?”
難得出現一次的霧守六道骸已經捂著嘴開始笑了,就連一直閉目養神的雲守雲雀恭彌都勾起了嘴角。
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綱吉少年時代的黑曆史,在如此嚴肅的場合被公開處刑了。
“我知道,那是我的。”彭格列十代目無奈的笑著承認了,“看來這位小姐和我們真的很熟。”
“不,算我單方麵熟悉你們。介紹一下,我和彭格列能產生關係的身份,是藍波·波維諾的家庭教師。所以能彆在毆打我的學生了嗎?嵐守大人。”雖然知道不是同一個人,鶴見對哭得慘兮兮的藍波真的沒有什麼免疫力。
“我沒有聽說過,波維諾家曾為藍波請過家庭教師。”一身黑西裝的大頭嬰兒摸著手背上變色龍,變成了一把槍,對準了鶴見。“請不要亂動,這位小姐,保持五分鐘。”
五分鐘後不僅沒有等到鶴見回去,還把五歲的藍波等來了。
“鶴見!笨蛋獄寺又打我了!”粉紅色的煙霧散去之後,哭唧唧的藍波撲向鶴見,“你幫我教訓他!!”
“閉嘴蠢牛!吵死了!”獄寺又在幼年藍波的頭頂捶出了一個大包,藍波愛哭愛闖禍的毛病十年都沒有變,總是莫名其妙被安排帶孩子的獄寺都形成習慣了。
“笨蛋獄寺!!”藍波哭得更大聲了,還開始向獄寺吐口水。獄寺額頭的青筋跳得歡快,伸手就要把藍波從鶴見懷裡抓出去揍一頓。
他的手被擋住了,鶴見看似輕柔的按住他的手腕,“算了吧,他還是個孩子呢。”
“獄寺君,”一直旁觀的沢田綱吉終於開口阻止,“看來是十年火箭炮出問題了,既然這樣,還請小姐在彭格列休息一下,我想那邊很快會把火箭炮修好的。”
“那就打擾了。”鶴見放下已經不再抽泣的藍波,“藍波,我們走吧。”
“不要!”傷疤都沒好又忘了疼的藍波得意洋洋的跳上了桌子,“我要打敗裡包恩!”他邁著小短腿向裡包恩衝過去,還隔著老遠就被一包恩抽飛貼在了牆上。
沢田綱吉無奈的起身把人抱起來,“這個時候就彆欺負藍波了,裡包恩。”
這個時候到有幾分十年前的味道,身邊的人各種浪,沢田負責苦笑著善後。
“真的很熱鬨呢,”一個甜得發膩的聲音突然響起,會議室正中出現了一個投影,一身雪白的白蘭嚼著棉花糖出現了。“我以前就聽說彭格列乾部之間的感情很好,一直很羨慕啊。”
會議室裡的人都嚴陣以待,雲雀緩緩睜開鳳眼,手裡的浮萍拐飛了出去,穿過白蘭的投影插進了牆裡。
投影晃了一下,白蘭臉上的笑容依然膩味。
“準備好了嗎?彭格列,我上次提的要求你考慮得怎麼樣?交出彭格列指環,或者開戰。”紫羅蘭色的眼珠沒有半點笑意,冷得嚇人。
誰也沒有說話,就連一臉不耐煩的巴利安代表斯庫瓦羅也安靜的等著沢田最後的決定。
“你想要戒指的目的我很清楚,你想毀滅世界,白蘭,我絕不允許!”
“毀滅世界?”鶴見突然笑出了聲,“那是不是也包括牙醫呢?”她看向白蘭,“因為愛吃甜食平均一個月看兩次牙醫的白蘭·傑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