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做手術的最終隻有一個主刀醫生,彆說一加一沒法等於二,就是一加一個億,那個帶頭的一沒本事,最終也無濟於事。
十點。
科裡森走入會議室,門特在他身邊坐下。
儘管門特是個外行,但最終選擇權在門特。
救人迫在眉睫,沒有什麼客套話,幾個團隊開始過方案。
梅奧和東京的團隊不知道是不是通氣了,建議用保守治療的方法。
而大鵝國的團隊給出的治療方案,相對其他幾家團隊,顯得有些落伍,說了保守治療和積極治療,歸根到底,都用常規方法,沒有亮點。
說白了,胡奧斯大學醫院的團隊都能做,何必要你呢?
而克利夫蘭和趙原用的都是積極治療方案,但方案卻是有著巨大的差彆。
克利夫蘭建議采用肺移植手術方案。
他們的意思是,既然肺主動脈已經壞了,肺臟也老舊了,那就直接做肺移植,在移植的過程中,順便將破損嚴重的心臟修複一番。
至於趙原的治療方案,則顯得特彆簡單。
除了一張圖之外,就是寥寥幾句文字。
通過小切口,微創介入的方法,對肺動脈進行修複。
兩者雖然都是積極治療,但天差地彆。
一個是大刀闊斧,一個是輕巧騰挪。
門特雖然不知道那些專業名詞與術語,但他能看出來,趙原的治療方案比克利夫蘭的方案對病人造成的傷痛是最小的。
幾個團隊開始交頭接耳。
其實他們也考慮過克利夫蘭的積極治療方案。
肺移植手術的難度不是一般大。
對普通人而言,尋找肺源就讓人十分頭疼。
關鍵是即使找到了合適的肺源,移植手術也成功了,還麵臨著複雜的預後問題。
這批團隊成員都是主動脈夾層疾病的高手,肺移植這種難度極大的手術,他們並沒有做過。
相對於克利夫蘭團隊的治療方案,來自華國的青年醫生提出的治療方案顯然看上去有點可笑。
打個簡單的比方,肺動脈夾層是一個s級的副本怪獸。
克利夫蘭是拿核武器導彈這種毀天滅地的武器去打。
而華國醫生則是拿一把桃木劍,顯然是不合邏輯的。
“那個年輕醫生是誰啊?”
“不認識!”
“我也是第一次見。這麼業餘的觀點,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場合。”
“他叫做趙原,是個能力很強的醫生。”
有人認出了趙原!
正是克利夫蘭團隊的印裔阿米爾。
趙原曾在瀾國讓阿米爾飲恨離場。
那一幕讓阿米爾一直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