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在醫院的幫助下,前往國外進修,有不少都是拿著公費旅遊,甚至有一部分人利用這個機會長期滯留,等時間到了,直接跟原單位分手。
真正出去學技術,學有所成回國報效祖國的人,還得是幾十年前的那批前輩。
那群老專家、老學者沒有富足的物資,卻有悲天憫人的情懷。
前不久有一條新聞,漂亮國的自由城市發現了一個因公出國滯留不歸的學者成為領低保的流浪漢,網上傳來一片同情之聲,甚至什麼校友會還出麵幫助此人。
結果扒出來,此人無父無母無國,因賭博墮落,完全就是個人渣。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人千萬不能聖母心作祟。
言歸正傳。
柳莎在麥國這兩年沒有被國外的自由之風動搖或者腐蝕,她像海綿一樣,儘情地吸吮養分,通過自己的摸索和研究,打開了神經外科的那扇門,走入了一個滿是金光的寶庫。
每個人的業務上限其實跟年輕時忘我奮鬥那兩三年時光有關聯。
在苦悶寂寞的環境中,咬牙堅持,一個難點一個難點,攻堅克難,等將盲區掃清,將不懂的東西弄懂,人的知識架構變得成熟穩定,繼而會成為終生的碑石。
趙原望著柳莎堅定的眼神,穩定的動作,冷靜的指令,突然心中有些酸楚咋。
感同身受,他感歎柳莎在國外這段時光是何其不易。
國內的年輕醫生也需要品嘗類似的苦痛,但柳莎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語言不通的國度。
外科是個枯燥的職業。
在枯燥的生活中凝聚實力,那是殘忍的。
努力得到回報。
柳莎的技術有了顯著的變化。
她之前在趙原手把手的引導下掌握了基礎。
再通過熬煉,將基礎升級成為優勢。
手術在穩定推進。
女醫生們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很難想象,比她們大不了多少的主刀醫生,身上迸發出了強大的力量。
嚴謹,細膩。
精準,輕快。
他們看過趙原的手術視頻。
不得不說,柳醫生的手術風格跟趙原極為相似。
也能理解,柳醫生跟趙院長師出同門。
柳莎知道觀摩區,趙原等人在看自己的手術。
這不僅是自己考核團隊成員,更是兩年進修回來的成績彙報。
手術前,她有過細致的手術規劃,如今執行起來,按部就班。
她必須要確保零失誤。
唐金的眼睛在發光,”沒想到柳醫生在顱底腫瘤的處理上如此細膩,這絕對是我見過最好的女醫生。”
外科醫生中,女性的比例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