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經常勸說白露主動一點,但白露並沒有鼓起勇氣。
白露害怕改變兩人的關係。
她喜歡趙原,喜歡手術台上的趙原。
若兩人真在私下有了另外一個關係,她在手術台上麵對趙原的心態也會發生改變。
她要成為最強劍侍,默默地守候趙原,成為他最堅定可靠的
夥伴。
秦怡私下將白露的想法告訴江靜,「你說白小護是不是傻啊?」
江靜卻沉默了,過了半晌,才道,「我覺得白小護特彆聰明,作為一個成功的男人,不缺少情人,但缺少一個能在關鍵時刻給自己幫助的人。」
秦怡狠狠地掐了一下江靜,「喲嗬,看來你也有這個花花心思。」
江靜吃痛之下趕緊求饒,「我對你這麼專一,怎麼可能有壞心思呢?我隻不過是站在男人的角度分析趙院長的想法。」
秦怡道,「那你倒是說說,老板喜歡不喜歡白小護?」
江靜思索片刻,認真道,「肯定喜歡啊。白小護長得好看,氣質和性格都絕佳,是個正常男人都會為之心動。正因為太喜歡了,所以老板才會和白小護保持距離。」
秦怡歎氣,「老板是有原則和底線的人。」
江靜噗嗤笑出聲,「換個角度來看,老板是個特彆虛偽的人。他對名聲看得太重了,所以放不下思想包袱。」
秦怡狠狠地揪住江靜的耳朵,「你什麼意思?莫非你打算在外麵找個相好的?」
江靜拍掉秦怡的手,叫苦不迭,「家有悍妻,不對,家有賢妻,哪敢呢!」
秦怡鬆開手,冷笑道,「你敢對不起我,我有的是辦法報複你。」
江靜打了個寒噤,「放心吧,我對婚姻忠貞不渝。」
秦怡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江靜見秦怡沒了動靜,轉身一看,發現她去拉窗簾,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若是在手術台上,他與秦怡比技術,那是互有勝負。
但在席夢思乳膠軟墊上,他卻是從來沒有贏過。
「媳婦,要不改天?今天我做了六台手術太累了。」
「擇日不如撞日。我剛測過體溫,今天比前幾天要高一些,正是播種的好時節。」
激烈的甩牌遊戲過後,秦怡背部貼著牆麵,將雙腿並攏,腳尖指向天花板。
江靜暗自歎息,果不其然,這一次自己又輸了,而且輸得還挺慘。
不過,江靜一點也沒挫敗感,作為一名醫生,知道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江靜知道秦怡一直急著生小孩,儘管自己對這個沒什麼壓力,但父母給秦怡的壓力不小,關鍵是秦怡內心有顧慮,這麼多年泡在手術室,儘管會做好防護,但有些時候還是難免會出現暴露。
外科暴露對女人的生殖係統傷害是極大的。
外科醫生這個職業對女人實在不友好,以前覺得無所謂,大不了不結婚,不生小孩。
但真遇到了喜歡的人,不給他留下生命延續,總覺得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