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宗門能有大宗門提供的資源好嗎,小宗門能有大宗門的機會多嗎,為了更好的發展,肯定要選大宗門。
劍宗的四長老周木雲開口:“不知道友可願意加入劍宗?”
司禎背對他,話都不接。
其餘四大宗門的人紛紛開口:“怎麼,就你劍宗在這裡了?”
“我看著女修是合歡宗的好苗子,不如入我合歡宗。”
“我禦獸宗當然也不會虧待她!”
“欺我縹緲宗無人?”
天機閣占據著地理位置的優勢,負責駐守秘境出口的長老看著其他四宗爭的不可開交,理了理衣袖,帶著優越感開口:“都彆吵了,我們閣主親自過來了。”
閣主真爭臉啊!
司禎這回找到了熟麵孔。
幻境裡她看到過他,鐘知齊。
鐘知齊從來沒有這樣迫切地,想見一個人的時候。
他看到司禎周身縈繞著的,以保護姿態出現的淡藍色的光。
那是柔柔的靈氣。
柔柔是怕這個天才剛出世,就麵臨著跟她一樣的險境。
在場除了實力最強的鐘知齊,沒有人看到這抹藍光。
鐘知齊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壓下情緒:“道友這樣的天才,無論哪宗哪派,師承何處,都是天機閣的座上賓。”
“天機閣掃榻相迎。”
司禎看出了鐘知齊有話跟她說,沒什麼猶豫,就帶著佘年和狐狸,跟著鐘知齊離開了。
駐守秘境口的天機閣長老收下了其他宗門所有長老的眼刀,樂嗬嗬地拱手:“承讓了,承讓了。”
還是閣主明智啊,不管這以後是不是天機閣的天才,先表明立場交個好。
秘境的滿是泥濘的臟汙地,掉進去一個一身是血的男人。
出了木達層後,他的乾坤袋在隱隱發光。
與此同時,秘境的另一個角落裡,幾個劍宗子弟滿頭是汗,喘著粗氣。
“沒有天木在秘境裡就像睜眼瞎。”
“隻能在被傳送出去之前,多殺點靈獸了。”
“哎,破殺師弟,你乾嘛去?”
幾個人中,一個其貌不揚的人皺眉,往宋時禾的方向走去。
他頭都沒回,完全沒把身後的人當回事。
“哎,師弟,你去哪說一聲啊?”
破殺頭都沒回。
“哎,你彆喊他了,這一路上他跟我們說過的話不超過五句。”
“也不知道長老為什麼要把他塞進來。”
“我不是想著,他在能多殺點靈獸嗎?”
“指望我們是不成了,希望大師兄能多賺點積分。”
在宋時禾被送出木達層的那一刻,破殺看到了他本命玉牌上微弱的光。
參加大比前,長老下命令,在宋時禾麵臨姓名之憂的時候,馬上出手。
哪怕放棄大比成績,也要送他回劍宗。
宋時禾就這樣被傳送出去了。
昏死著,滿身狼狽,褲子上一灘血。
在眾人依舊對司禎出秘境時引來的異象的事情津津樂道的時候,一個血人出現,嚇壞了所有人。
在血人身邊的那個穿著白色道袍,能辨彆出劍宗的人。
破殺環顧一周,找到了四長老周木雲,對著他耳語幾句。
周木雲瞬間起身,連剩下的宗門子弟都不等了:“走!”
說完,二人卷著血人宋時禾離開了。
話題的中心變成了這個血人。
“劍宗的人,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