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打轉。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短短半個月,一切就變了?
他看了看司禎的背影。
上過就不認人了?
然後看佘年的眼神難得帶了幾分同情。
上過了,不認你了。
嘖。
在經過兩次警告之後,小五當然不會作死地想在這可怕男人之前得到司禎。
他覺得還是合歡宗更安全,也更適合他。
京妙儀彎腰出了鳳鑾駕,先是對著司禎後麵的鐘知齊點頭,算作打招呼,然後把視線轉移到了司禎的身上:“把劍宗攪地天翻地覆,好手段啊。”
她臉上的表情是幸災樂禍,手裡還拿著通訊鏡。
在鳳鑾駕裡的時候她就在逛修真論壇。
可真熱鬨。
“現在整個修真界都知道你同真把劍宗搞得人仰馬翻。”
“劍宗有大批的人中毒了,就連劍宗宗主和長老都難逃其害。”
“現在的首席宋時禾還在床上躺著呢,據說至今都昏迷不醒。”
宗門大比分賽第一的同真,險些單槍匹馬掀了劍宗。
這事已經人儘皆知。
京妙儀帶著八卦的眼神,身上長老的威儀消失殆儘:“宋時禾的事兒,也是你做的吧?”
聽說出來的時候褲子上一灘血。
司禎算是默認了。
京妙儀給了司禎一個,乾得漂亮的眼神。
司禎客氣著:“也就隻算個小風浪罷了,算不上天翻地覆。”
“下回再努力。”
京妙儀笑了,美眸流淌著興味:“好啊,那我等著瞧下一次的熱鬨了。”
“上來吧。”
司禎回頭和鐘知齊再次道彆,然後登上了鳳鑾駕。
一聲獸鳴,鑾駕動了起來。
清脆鈴音重新響起,漸漸遠去。隻殘有淡淡的香氣。
鐘知齊看著漸漸遠去的鑾駕,像曾經看著曾木柔走向屬於她的天地。
然後對著通訊鏡的那頭緩聲道:“咱們就隻能送她到這裡了。”
“剩下的路她得自己走了。”
鳳鑾駕可禦風飛行,駕前栓著是一匹雪白的天澤獸,鑾駕是馬車的形狀,看著精致,進去卻彆有洞天。
其中空間有兩個房間那麼大。就是一直住在這裡都沒問題。
司禎唇色有些蒼白,但難掩姿色:“你這是把家都搬到馬車上了呀。”
京妙儀笑了笑:“活著嘛,不就是圖個享受。”
“你說得對。”
司禎讚同,然後軟塌塌歪在了塌上。
她是第一次以真容對京妙儀。
京妙儀來回瞅她。
司禎盤腿調息著,眼睛都沒睜開:“怎麼?這麼盯著能從我臉上看出多花兒?”
京妙儀笑聲都格外好聽:“可不就是一朵花兒嗎。”
她也不遮掩,大方地看司禎:“你合該進合歡宗才對。”
“劍宗到底是進錯了,那裡都是一群把劍當老婆的人。”
司禎經京妙儀提醒,笑得真心實意。
她是真的開心。
靈氣運轉幾個周期後,境界慢慢穩固,她手上藍光驟現,一把劍出現在她手上。
“嗯,又多了老婆。”司禎慵懶道。
京妙儀的視線隨著司禎的手而動,在看到她手上拿的是何物後,臉上笑容頓失。
合歡宗大長老鮮少在人前繃不住情緒,當下就算一個。
她幾乎破了音:“華天劍?!”
司禎點頭:“好像是叫這麼個名兒。”
京妙儀持續失態:“這是劍宗的鎮宗之劍,你給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