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幫他們祛除小妖小怪什麼的。
五大宗門都有這種凡人轄地。
京妙儀臉上的凝重隻增不減:“但隨著五大宗門開始大比後,這個村子就變了。”
“會時不時有修士死在這個村子裡。”
“在這個村子成為大比賽場後,就不再有路過的修士死亡了。”
司禎依舊托著腮,懶洋洋問:“是參加宗門大比的天才們,把裡麵不正常的東西給除掉了?”
京妙儀搖頭:“因為合歡宗封鎖了這個村子。”
“而死的人,變成了參加宗門大比的人弟子。”
京妙儀看著司禎,難得認真:“這次分賽和上一次是不一樣的。這一次的分賽,是真的會死人。”
司禎也把身子坐直了,但表情卻不算凝重:“合歡宗為什麼不一直封鎖村子?”
京妙儀苦笑:“因為合歡宗不能完全鎖住裡麵的那個怪物。”
“其實根本不算是合歡宗鎖住了怪物,而是怪物就隻願意呆在那裡。”
“隻有按時吞掉一個修士,裡麵的怪物才不會有什麼異動。”
司禎想了想:“所以合歡宗是為了保護那些路過的修士,而故意送年輕一輩宗門子弟去死?”
京妙儀說不出答案:“我不知道把這裡作為比賽場地的傳統是何時流傳下來的,我隻知道,場地不能更改。”
“並且,五大宗門沒人反對。”
司禎懂了,這是一個隨機選取一個人去死的遊戲。
“那麼多參加大比的人,必須得死一個?”
京妙儀點點頭。
司禎看京妙儀說差不多了,找了個軟塌躺著:“莫名其妙的規則,莫名其妙的村子。”
想起來京妙儀讓她辦的事:“那個奪你雷靈根的人,就在這村子裡?”
“他也參加了宗門大比,然後沒出來?”
“對,他強行跟我換了靈根之後,我進了合歡宗,有了參加大比的資格。”
“而他作為縹緲宗的弟子,也同樣有參加大比的資格。”
“我們在村子裡相遇。最開始被村民抓去獻祭的應該是我才對,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擋在我麵前了。”
說完後,京妙儀沉默了。
司禎看著京妙儀的沉默,眼含深意。
果然跟她猜測的一樣,對狗男人有點複雜的感情。
問世間情為何物,是她不懂的物。
本來用通訊鏡聯係曾木柔的時候,她還在想會不會是自己想錯了。
都搶了她的雷靈根了,不管那男人到底喜不喜歡她,也都該死了。
“那個男人叫什麼?”司禎掀起眼皮問她。
“謹戈。”
“所以你想知道那個,謹戈是為什麼要在最後是不是因為愛救你?”
京妙儀沉默了。
司禎明白了。
“那他要是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
“要是還活著呢?”
京妙儀又不說話了。
司禎歎了口氣,穿著好看的鞋,大袖衫擺曳在地上,走到京妙儀的麵前。
然後彎腰,看著她。
頭上的釵環叮咚如泉。
“活著,他也該死。”
司禎如是說。
“雷靈根本來就是你的東西,他搶了你的東西,他是個小偷。他還讓你受如此重的傷,是半個殺人凶手。”
京妙儀好看的眼睫顫了顫。
司禎像呼嚕狐狸腦袋一樣,也拍了拍京妙儀的腦袋:“長點兒心吧。”
然後留著京妙儀一個人冷靜,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