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的佘年像隻無害的大狗狗,現在的佘年完全能看出他狐狸精的本質,渾身上下,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勾人的味道。
司禎戳完了衣襟的指尖一路下滑,佘年心跳驟然加速,司禎指尖劃出的線帶起了酥麻的電流,一直到腰間停住。
佘年腰腹的肌肉因為司禎指尖的停留,而更緊繃。
司禎感歎:“你有腹肌欸……”
佘年的呼吸變重,意識也不甚清明,隻隱約想著,這件事她不是一直都知道嗎。她不僅知道,她還很喜歡摸。
佘年拉過司禎的手摁在自己的腹上,她喜歡什麼,他就給她什麼。
狐狸哪怕黑化了變成壞狐狸,也帶著本能上的討好。
司禎又摸上了狐狸的眼睛:“好好看,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眼睛。”
語氣裡的喜歡和讚揚毫不掩飾,言語也比她清醒時更加直白。
佘年能哄地暈暈乎乎,耳朵都粉了。
司禎又摸摸他的第十條尾巴,說的話就更直白了:“尾巴好大哦。”
佘年身體都變粉了,意識瓦解,已經要淪陷了。
司禎往前,咬了一口佘年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沿用之前的話術,眼含深意:“我一次看到這麼粗的……尾巴。”
傻狐狸都要暈了,哪裡能看到司禎眼裡的逗弄。
司禎一聲又一聲的第一次,讓佘年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嘴裡溢出聲音,呼吸急促地盯著司禎:“你之前,看到過的……”
司禎眼裡是困惑:“我沒看過。”
她又問:“你是這宮殿的主人嗎?”
佘年感覺飄飄悠悠要去到雲端。
紅繩被扔在一邊,司禎的手不斷捋著尾巴,甚至摸摸尾巴尖尖,纖長的手指掐上去。
在佘年抽氣呼痛,並沉淪其中的時候,司禎臉上堆滿了壞笑,帶著一點點報複開口:“你是妖主?你叫什麼呀?”
佘年的意識在瞬間回籠,如從雲端漂浮墜入深海,渾身都是冷的。
他不知道他是誰,還要這麼做?
佘年抓著司禎的手腕和她拉遠了距離。
尾巴離開了司禎的手,司禎帶著憐惜歎了一聲:“真可憐,尾巴都軟塌塌了。”
佘年急的眼睛濕潤。
他抓住司禎手,看著司禎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我是誰?”
司禎甩了甩手:“你真奇怪,你是誰還來問我?”
佘年紅了眼眶:“你都認識誰?”
司禎慢慢數著:“很多啊,曾木柔,格夢,京妙儀,還有劍宗裡的一些人,哦,還有個叫……”
佘年帶著從沒有過的急切:“還有一個是誰?”
司禎笑得燦爛:“虞月啊。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最喜歡他了。”
佘年胸口像是被萬噸巨石壓住,喘不上氣。
這瞬間,他覺得報應在司禎未清醒的時候就來了。
她不記得他了。
他像是在跟小孩子講道理,耐著性子哄她:“我就是虞月。”
司禎懶洋洋半躺在床上,好看的雙唇上下一碰:“你放屁。”
佘年急的變出了在修真界虞月的模樣:“我是虞月。”
司禎打量著他,狗狗一樣的眼睛,碧落色的長袍。
然後用看透了一切的目光看著他,悠哉哉:“彆騙人,妖是會法術的,你騙不了我。”
佘年又氣又急。
他一口咬上了司禎的唇:“你仔細看我!”
司禎安撫生氣的寵物,順著他的姿勢親親他的嘴巴,打了個響亮的啵:“快變回你自己吧,妖主,你跟虞月不一樣。”
佘年氣得渾身發抖,眼淚也流出來。
他想解開控製司禎的術法,但又不能讓她失去控製。
像是節節敗退的將軍,氣骨頓哀。
佘年想起來了,司禎最開始就沒相信他是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