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妙儀這回是真啞然了。
她搖頭笑了笑,司禎還真的搞了一隻這麼單純不求回報的狐狸。
真稀奇。
“回去吧,司禎還在等你。”
佘年輕輕點頭,學著司禎教他的人類的告彆語言:“告辭。”
看著佘年的身影漸遠,京妙儀回過頭看藏在她後麵的小五,一時語塞。
小五知道自己腦補過度,頭低起來:“我做了錯事,長老懲罰我吧。”
這話一出,京妙儀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總歸是個年輕的孩子,心也是不壞的。
“算了,你也是擔心司禎。”
香風漸遠,京妙儀又回自己的軟塌上端詳那姿態各異的醜苗苗了。
小五留在原地摸摸後腦。
“嘿嘿,沒有懲罰。”
京妙儀的聲音響徹她的島嶼:“去把後院的鳥毛都掃了。”
小五身形一頓,笑臉一垮。
後山那頭烈鳥,不僅要掃毛,還要鏟屎。
他以後再也不胡亂腦補了T^T。
佘年準備先回青鶴巷,之前以為他自己要死掉的時候,他把很多帶有司禎味道的東西都拖到那邊去了。
後來走的比較急,這些東西都沒有帶走。
司禎的味道是他的。
那些東西都要拿回來放好。
“終於肯出來了。”
在佘年伸手準備推開朱紅大門的時候,背後傳來了老頭嘶啞的聲音,語調詭怪,聽著令人毛骨悚然。
佘年轉身,麵無表情看著麵前之人。
這個老頭他並不認識,但他認識他身上的道袍。
白色道袍,劍宗之人。
“虛弱至此竟還敢出來,我看你是不想……”
老人身上的白色道袍,和他詭譎的神情格格不入,看起來十分古怪。
佘年瞳孔一縮,眼中多了妖獸的血性,五指成抓,直奔麵前之人的心臟。
司禎和劍宗勢不兩立,司禎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
佘年突然的動作讓沈任收回了所有的狠話。
他被迫承受森然的妖氣,識海被遠古獸吼侵占,他調動全身力氣後退,還未接招,就被逼至隻能躲避。
沈任所有的狠話都被吞進了肚子,心底一片駭然。
不是說妖主已經受傷了嗎?為何會有如此實力?
佘年一擊不成,不退更進。
沈任在腦中瘋狂嘶吼:“我主救我!妖主沒有受傷,妖主絕不是我能可以匹敵的對手!”
他隻是想在主沒有下界的時候,避開縹緲宗的眾人,把顧雲飛給殺了。
沒想到在縹緲宗周圍打聽消息的時候,意外碰到了妖主,這才想按照主的吩咐,把妖主的筋骨取走。
可現在妖主不僅沒有受傷,實力反而更近一層。
彆說取走妖主的筋骨,如果主不趕來救他,他就要死在妖主的手裡。
幾招之後,沈任的脖子落進了佘年的手裡。
佘年骨節分明的手捏住沈任脆弱的脖子,指尖用力。
“嗬……嗬嗬……”
沈任臉色漲紅,隻感覺身體裡的空氣都被抽走。
佘年另一隻手隱約出現獸形,指尖尖銳纖長,刺進了沈任的心臟。
在指尖沾染血液的瞬間,佘年想到了在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