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誰給我取名(2 / 2)

“噢,”遊霽摸摸鼻子,他其實根本不在意這表,“那我確實沒什麼問的了。”

遊暝不說話。

方向盤的手背凸起一道道緊繃的青筋。

綠燈亮了,他還不走。直到後方刮起銳利的鳴笛聲,才驟然回神般踩住油門。

遊霽抓著胸前的安全帶,舔了舔嘴唇。

不等遊暝再說什麼,他又開始給蘇逐打電話。聊演出造型。

直到抵達目的地,遊霽才掛斷,急匆匆地解開安全帶。

“遊霽。”

隻是聽到一個名字,遊霽肚子便又有一種緊張的痙攣感。

他鑽出車外,一句打斷的話說得又亂又快:

“上次借你穿的衣服我給陶姨了,爺爺說五一你和白小姐家要聚餐,我也會儘量來。那就提前祝你訂婚愉快吧。走了。”

砰地一聲,車門被關上。

不等遊暝反應,他就匆匆跑進公司大廳。

旁邊的一株苦楝樹花開得正盛,紛紛揚揚落著紫花,擋住了他的影子。

遊暝八風不動地坐在主駕上,凝視著還在旋轉的門。

手指敲著方向盤。

半晌,他低下頭輕笑了聲。

半無奈半氣。

-

遊霽後悔得很快。

他最後的話完全是畫蛇添足,顯示出對訂婚的在意。

況且今天遊暝明顯心情不算好,眉梢也略顯疲憊,自己還這麼裝傻充愣。

如果不是遊見川的話,他總是難以意識到遊暝清明祭奠的有他奶奶、父親。

還有親弟弟。

但他也無暇再想這些了,強迫自己,得迅速投身到工作中。

快到音樂節,連蘇逐他們都收了性子。

排練之餘,各種商業活動也擠占著,很快他便覺得自己已經不在意遊暝的訂婚之事。

5月1日的表演在首都,這是他們漂流鏡時隔半年的首次合體,熱度空前。

雖然表演結束當晚,熱搜廣場上就頻頻有粉絲說樂隊狀態不複從前,越來越水。但沒過多久,樂隊一起在酒店直播的討論度便迅速蓋過了質疑。

直播內容是五個人卸妝,過程中彼此插科打諢,非常歡快。

蘇逐席間還衝一包三九解釋最近有些感冒,可能狀態不好大家見諒。評論紛紛刷著心疼,讓蘇逐早點睡。

和誰睡?蘇逐滑拉著問題,解釋,嗯是和遊霽一個房間。

阮蒼適時笑插一句:“蘇逐和遊霽哪次不是睡一起,遊霽和我們都睡不著……”

而鏡頭角落的遊霽妝剛卸完,過於白淨漂亮的素顏,眼睛彎著靜靜地笑。

沒人覺得這是預設的台詞和情景,太自然,尤其是最後還出了個直播事故——蘇逐以為鏡頭關閉,直接把上衣脫下露出漂亮的線條。他準備去洗澡,竟還拿成了遊霽的球服睡衣。原來兩人的衣服總堆在一起,塞進行李箱時便已經拿反。

5月2日他們飛到另一個城市,在山呼海嘯中演奏了選秀時的推廣曲。

於是“漂流鏡 爺青回”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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