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親?”
但在她親下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紀明陽放在她腰上的手忽然動了動,他的聲音隨後響起:“沒親夠?”
陳暻麵上有些掛不住,老實回答:“沒留上。”
更尷尬的是,等她再度起身的時候,雖然這次留下了點顏色了,但也隻是點點粉紅,沒準幾分鐘後就沒了。
怎麼留個痕跡就這麼難……
紀明陽意有所指,對她挑挑眉詢問成果,她悻悻地撇過去了視線:“還是沒有。”
“用點力。”
他的手抱著她的腦袋往下壓了壓,聲音壓抑著不耐:“到底會不會?”
陳暻不安地咽了咽口水:“我儘快。”
“要我給你做個示範?”
陳暻沒來由得感覺脖頸一涼,顯然不想被紀明陽再咬一次脖子,但沒想到紀明陽的聲音比她的辯解更先一步響起。
“你的表演痕跡也太明顯了。”
陳暻沒明白他的意思,神情恍惚地看向他。
紀明陽的眉眼仍然彎著,卻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危險:“陳小姐,就不能換點新穎的勾引技巧嗎?”
陳暻對他的無端指控感到迷茫:什麼勾引?
紀明陽的瞳眸如墨,深邃的垂眼在書房昏暗的黃光下顯得更為冷厲,薄唇微揚:“前幾天還說不想做,今天倒是就迫不及待獻身,變臉的速度還真快。”
原來紀明陽以為她是裝作不會,好故意和他親密。
陳暻不知道紀明陽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不是漿糊,反正她現在腦子裡肯定一團漿糊。
“其實我不會……”
當說出這句蒼白無力的辯解時,陳暻自己都想抽自己兩巴掌:有時候真恨自己這張嘴,一到關鍵時候就什麼都說不出來。
想扳正成見是件很難的事情,當紀明陽對她“處心積慮”印象的種子先一步埋下,再怎麼解釋也是徒勞。
果不其然,他鼻腔中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哼,一副嘲笑她被戳穿了還要嘴硬的模樣。
“我先回房間睡覺了,你早些休息。”
陳暻實在懶得再做多餘的解釋,掙脫他的懷抱後退了幾步,兩人隔出兩三米的位置後,才抬眼又向他道了聲謝:“股份的事情,謝謝你。”
“這就是你的謝禮?”
他歪了歪頭,展示出脖頸那處陳暻剛剛留下的“傑作”。
陳暻已經分不清這句話到底是不是嘲諷了,遲遲做不出回答。
紀明陽輕描淡寫地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抿,頭也不抬:“這隻是你應得的。但今天這樣勾引的小心思,以後沒必要再動了。與其想著怎麼討好我,不如約束一下自己,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一言一行也關係到外界對我的風評。”
陳暻靜默地聽著,除了點頭之外也想不出彆的話來應對。
與紀明陽的自然相比,她感覺自己完全就像個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