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祈年可不想把談言逗壞,輕輕撫上了談言通紅的耳朵。
他用手指一點一點勾勒著談言耳廓的形狀。
談言感覺被他摸過的地方都要燒起來了,更緊地往他懷裡貼。
孟祈身上淡淡的鬆柏香味繚繞在談言鼻間,這就跟一針鎮靜劑一樣,撫平了談言心中的騷動。
“哥,你身上好香。”越聞談言越上頭,道。
孟祈年從來不覺著他身上有什麼味道,但從昨到今,談言一直說他身上有很香的味道,孟祈年好奇,低頭聞了聞,但卻沒聞到什麼。
可談言一個勁地貼在他懷裡道:“真的好香,哥。”
“你喜歡嗎?”孟祈年笑道。
“喜歡。”談言覺著孟祈年身上的味道聞著讓人非常安心,輕輕蹭著他的腹部道。
雖然孟祈年聞不到自己身上有什麼味,但見談言既然這麼喜歡,他一把脫掉了自己上衣蓋在了談言臉上。
“小孩,既然你這麼喜歡,那你就多聞一會。”
雖然孟祈年突然把衣服蓋了上來,但從他衣服上傳來地淡淡的鬆柏香味,有鎮靜安神的作用,談言忘記了掙紮,聽話地將大半張臉埋進了他衣服裡,按他說的,仰著脖子去嗅他的味道。
“哥。”雖然孟祈年的味道依舊是那麼縹緲遼闊,但談言聞著聞著就起了一絲不該有的躁動。他難耐地皺著眉,喊孟祈年。
但孟祈年比他躁動的還要早。
在談言看不見的地方,孟祈年充斥著欲念的眼神一寸一寸鞭笞著談言的每一寸肌膚。
談言不知道,一邊將並攏的腿打開,一邊喊孟祈年,“哥,我難受,幫幫我,哥。”
談言記著孟祈年在昨晚就已經對他展現出來了渴望,他以為孟祈年聽到聲音後會過來,但比起孟祈年挨近,他更先聽到了一聲關門聲。
“哥?”談言拿下臉上孟祈年的衣服,四處張望,卻發現孟祈年人已經不知所蹤,而剛才那聲關門聲是他拍門離開時發出的聲音。
孟祈年走了,孟祈年不要他。
說難堪倒也不難堪。
隻是難受。
從心頭傳來的悶痛,讓談言無所適從,他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屈膝將頭埋在腿上一直哭。
[哥,你是不是討厭我。]
哭了許久之後,也不見孟祈年回來,談言覺著他已經沒有留下的必要了,與其等孟祈年回來趕他走,不如他主動一點,乖乖離開,但走之前,他想給孟祈年留一份信。
他腫著眼睛,來到孟祈年書房,從他辦公桌上找到一張白紙和一杆筆,想了許久緩緩寫下一句話。
這是他從昨到今最常跟孟祈年說的一句話。
寫下這句話後,他才明白,他這一天給孟祈年惹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