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喝了一小口。何玉笙道,表哥,我記得你是不抽煙不喝酒的呀?怎麼這回見你像換了個人似的?
薑雪梅道,你不曉得吧?我們的於大帥哥談了一次轟轟烈烈的愛,便成長了。
何玉笙道,還有這事?表哥,家有嬌妻怎舍得遠行呀?
於雷道,原以為是天長地久,不過是夢一場。見笑見笑。於雷似乎想起了什麼,倒了一杯酒一飲而儘。
對了,玉笙,沒聽說你出來呀,你是什麼時候跑到這邊來的?還自己做起了老板?薑雪梅道。
家醜不可外揚,我爸媽可不會到外邊講。何玉笙有些傷情地說,我也是逃婚出來的。你們知道的,我哥小時候烤火不小心掉到火爐子裡,把臉燒傷了。前兩年彆人介紹了個女的,是個患了小兒麻痹症的,人不咋地,彩禮要的嚇**。要三萬塊。我們一家人幾年也賺不到這個錢呀,我媽托人給我說了一門子親,在城鄉結合部,我一問那個人孩子都七歲了,那個人喝了酒就打老婆,有一天他老婆突然掉塘裡淹**。不知道是自己尋的短路還是意外。前些年高鐵從那個人家門口過,征了他的房子,得了幾十萬塊錢,得意得個二五八萬似的,說是願意娶我,也願意出五萬的彩禮。可我不願意嫁,和那樣的男人生活一輩子,不如**算了。我父母、親戚輪番來做思想工作,見我不為所動,又是親情**又是道德**,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找人借了一百塊錢,南下來了。我不是不願意幫助哥哥結婚,但我不願意用我的一生去做賭注。所以,我出來賺錢,寧願賺到錢了幫哥哥娶一門親。說到這兒,滿臉淚痕的何玉笙有些決絕。
三個人聽了她的故事,有些落寞,仿佛又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中來。
於雷道,玉笙,你做的對,我們支持你。這是什麼年代了?還拿女兒去賣錢?
薑雪梅和阮曉芬也道,對,我們支持你!
吃完飯,大家又到何玉笙的店子裡坐了一會,於雷給薑雪梅和阮曉芬各買了一個小飾件,一條紗巾。何玉笙不肯收錢,於雷道,一是一,二是二。收著吧。你實話告訴我,你這個店子收入怎樣?
何玉笙不懂於雷的意思,道,雖然生意一般,但比打工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