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雷道,嫂子,這隻是你臨時工作,你以後是要當老板娘的,現在隻是熟悉業務。你就是個福星,你一來,生意都好多了。
於雷找個電話廳打了一個電話給陳副官,要他晚邊上到這邊來吃飯。
晚上幾個人聚在一起,喝了幾瓶啤酒,大家談起對未來的生活在來到陽城之後的變化,都興致很高。吃完飯,薑雪峰示意陳副官結帳,於雷說,表哥,今天是為嫂子加入我們而歡迎她,你要請客改天,通知我們一聲就是。現在可不能撤我的棚啊,這會讓我很沒麵子的。大家一聽於雷這麼說,都笑了。
於雷說,今天接了一點稿費,不請大家吃飯,我心裡不舒服。
雪梅道,表哥,你這個毛病不要改。
於雷道,什麼毛病呀?你丫又胡說。
雪梅道,就是不請人吃飯不舒服這個毛病。對了,我講錯了,不是毛病,是好習慣。以後要堅持。
於雷道,陳副官,你管不管?
陳副官臉紅道,師父,我管什麼呀?
於雷道,管管雪梅這丫頭,要不以後,你降不住她。她會欺負你的。
陳副官道,離開爺娘,我很多年沒被欺負了,就怕沒人欺負呢。
於雷向曉芬道,曉芬你們那兒陳副官這叫什麼?
曉芬道,叫耙耳朵。
於雷看了下陳副官的耳朵,道,好像沒趴呀,怎麼突然就趴了呢?
眾人被於雷的神態逗得哈哈大笑。
曉芬突然道,對了,於雷哥,我們廠裡一個姐妹得了白血病,被廠裡辭退了,很可憐,我想幫她寫一篇文章,你說可以嗎?
於雷道,是個什麼樣的情況?這樣的愛
心文章要找好角度。
曉芬道,吃完飯,我再和您講。
一會兒,陳副官開車帶走了薑雪峰夫婦,於雷三人踩單車回店。
於雷前幾天買了一張折疊床,晚上開在衣服店裡。曉芬和雪梅要他開到二樓,於雷怎麼也不肯。
回到時裝店,雪梅和曉芬便說起她們姐妹的事兒來。
原來,前幾天一個叫靳金花的貴州妹子摔了一跤,手上跌出了血,一開始沒怎麼在意,但血怎麼也止不住。人也開始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