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生道,貴人自有貴人幫。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本事,有人幫你也沒用。
於雷道,也是這個道理。杜哥,以後有用得著兄弟的,說一聲就是。說著把印好的名片遞了一張給他。杜月生把手在圍裙上擦了又擦,雙手接過名片,激動得手都有些抖。於雷兄弟,你是我們老鄉的驕傲。我杜月生能有你這樣的兄弟,臉上有光。
於雷道,杜哥,說什麼來,我們是兄弟,又是老鄉,不要見外。
杜月生說,對,對,對。我們是兄弟。硬要留於雷吃飯,於雷說,改天我請老鄉們聚一聚,到時候來接你。今天就不麻煩了,我剛上班,還有很多事情要辦。
杜月生說,那好。正事要緊。有空來坐,一有稀奇事,我就打電話給你。
望著於雷單車遠去的背影,杜月生臉上的皺紋裡也泛著笑容。
這些天,於雷寫了一些不大的社會新聞,幾乎每天都有。社會大變革,大建設時期,七裡八裡的事情多,矛盾也多。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些人有了些錢了,便感覺有些了不起了,不把彆人放在眼裡。一天一個菜市場**都有好多起,所以社會新聞到處處是。騎著單車出門跑一趟,就是好幾趟。加上於雷選的角度和他的文筆,基本上都能過審見報。但一直沒有什麼大新聞。於雷也知道,像雨夜屠夫、錢生全他們那樣的事情,可遇而不可強求。隻得處處留心,等待機會。急是急不來的。
通過與表哥薑雪峰夫婦交流,聽了於雷的建議,滿心歡喜。淩清霞在店子裡乾了這麼久,她也知道這是一個成熟的店子,要她拿2000多塊錢進來當老板,還當店長,每個月拿著150的工資,簡直比大學畢業生還優厚。入股之後分紅比工資還多,她怎麼會不願意?他們夫妻對於雷是千恩萬謝。通過盤點,11月底,小小時裝店共有現金多元。店裡還有部分衣服。除了發放四個人的工資,歸還原先投入的本金,雪梅1400,曉芬1200,於雷2000,共3600元。還剩8000多元。兩個姑娘的意思,於雷投的錢多,要多分,但於雷說,不用搞什麼多少,三個人平分。每個人分了2000多元
。衣服店子裡還有大約2000來塊錢的衣服,就作為老店的原始積累。經大家提議,現在由於雷、淩清霞、薑雪梅、阮曉芬各出資2000元,重新組建小小時裝店,四個人擁有平等的股份。
淩清霞一聽,還是自己占了便宜,因為原始積累是他們的。於雷說,嫂子,你當這個店的店長,你要多辛苦,多帶她們,這些小事兒不要提了。都是外婆下麵的人,沒什麼好說的。以後我就隻能當甩手掌櫃啦。調貨的話,我可以抽空去。這次結完賬,必須要調貨了。這個錢由你掌管,雪梅和曉芬監督,調什麼貨你做主。今年還是去虎門,明年去陽城去看看,還是要搞點稍微高檔的,要讓客人有新鮮感,有更大的選擇性。像金小小這樣的客人,是不嫌貴的,講究品質與時尚。說著將2000元交給淩清霞。薑雪梅和阮曉芬也同樣將2000元交給淩清霞。淩清霞也拿出了2000元。淩清霞說,表弟,感謝你的信任,但一人為私,二人為公。我和雪梅是姑嫂,所以,錢還是由曉芬管理比較好。於雷看了一下曉芬道,曉芬,要不你就辛苦一下?曉芬道,於雷哥,你又不是離開了,你雖然不在這兒上班,但這個店子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