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雷伸手握了一下道,早就聽月生哥說過你的大名了,剛過來時,沒事做還打算請月生哥幫忙介紹到你那兒做事。月生說你人很好,講義氣,公司也做的很大。
耿大明說,月生和我提過。知道你是這麼能乾的人,早把你挖過去做軍師了。
於雷道,我們隻有一江之隔,是真老鄉。能聚著都是緣分。您急著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耿大明說,我到這邊來了三年了。和幾個兄弟剛過來是做泥工的,後來搞了個建築公司,承包些小活,室內裝修啊,粉刷啊,現在搞了資質,也能蓋房子,搞主體工程了。7月份水災後,在沙湖那邊接了幾個工程,現在快完工了,接不到錢。你看快到年終了,跟著的兄弟都望著拿錢回去過年,伢子要交學費,老婆要買新衣。我聽杜月生說,你在這邊有關係,還進了報社當上了記者。我聽人說,報社記者見官大三級,所以我想求求老鄉,看能不能有什麼好辦法。
於雷道,記者不是公檢法,隻是個職業,沒有權力的。哪裡有什麼見官大三級的說法呀?又不是過去的憲兵。
耿大明說,我聽人說過,記者是無冕之王,都怕。也能見著大領導。我聽杜月生講,你表哥在部隊當官,你還是**局長的朋友,街道上的領導你也認識。
於雷道,杜大哥那是給我戴高帽子呢。我一個鄉下放牛伢子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機緣巧合,認得了幾個朋友,也算是貴人相助。能不能幫得上你,可不好說。幫不上,杜大哥也彆怨我。耿大哥,你先把事情詳細和我說說,我們一起來合計合計,想想辦法。有句話說得好,辦法總比困難多,政府應該不會欠了你的錢不給的。
耿大明道,理是這麼個理兒,但對方憑著是本地人,又有人撐腰,想黑我的錢。
耿大明告訴於雷,他原是一個在家鄉的泥瓦工。三年前,他們三個兄弟來到這邊打工,在工地上做了半年多事,一個兄弟提議,三兄弟乾個建築公司。於是,便籌了些錢,開了一家皇朝建築公司,從家鄉喊來了幾十個兄弟。主要是承接房屋裝修、工地整平、土方、泥工承包、木工承包等工程。但今年以來,本地